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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方万浩一瞪，齐宪松尴尬一笑。
暗道，自己这是又说错话了。
“方总，我这不也是体谅您么。”
“您每天日理万机的，太辛苦了，理应在晚上的时候，好好放松放松对吧。”
“如果您这边不需要的话，那我今晚就……”
齐宪松的话，还没有说完。
方万浩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今晚，老地方，老时间，也不用换人了，就昨晚那两个就可以。”
听到方万浩的话，齐宪松先是一愣。
而后便明了的点了点头。
“没问题，没问题。”
齐宪松脸上带笑，嘴上回应。
心里却在MMB呢。
艹，装什么装啊。
弄了半天，方万浩是在这装清高呢。
“他竟然还要昨晚那两个女人？看样子，那两个女学生的技术很棒啊。”
“找机会，我也得试一试才行。”
为什么不换人？说明满意，回味无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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