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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道家天宗客卿令，持之可号令宗内长老以下弟子。”
北冥子含笑说明。
张良握令之手微微一沉，此物分量极重。
天宗客卿令在道门天宗地位仅次于掌门令，持令者可随意调遣长老以下弟子，即便长老多半也会听从，仅保留拒绝之权。
纵是天宗掌门，亦会礼让客卿三分。
当然，张良不会轻易以此令调遣天宗弟子，但持有此令牌，便意味着获得天宗的友谊与庇护。
“多谢前辈！”
张良拱手还礼，心知北冥子既有回馈之意，也有招揽之心。
如此结局再好不过，既免于与天宗冲突，又结下一份强力援手，对张良而言，这正是当下最需要的。
有了道家天宗这面大旗，日后行走世间，能省去不少麻烦。
这笔交易，张良并不吃亏。
北冥子同样满意，区区一块客卿令牌，未损天宗分毫，却不仅解决了晓梦的难题，更拉拢了一位天资出众的炼丹师，未来的顶尖高手——无论怎么看，都是划算之事。
双方各得其所，气氛自然融洽。
张良趁势请教北冥子：“前辈，关于上古之事，有何特别之处？”
北冥子略作沉吟，答道：“上古乃修行盛世，强者可劈山断岳、横渡沧海、食气长生。
但自商周更迭起，天地生变，灵气日渐稀薄。
其中隐秘，你此时深究并无益处。”
见他不愿多谈，张良也不追问，内心却生出诸多疑惑：这世间既有蚩尤、九天玄女那般人物，修为必在北冥子之上，至少堪比修仙界的先天之境。
可如今，北冥子已是当世顶尖，却不过神海境修为。
为何上古强者不存？为何灵气日益枯竭？他心中疑团重重，但眼下实力不足，难以深究。
“前辈，当世如您这般修为的人多吗？”
张良再次开口。
北冥子含笑答道：“待你修至我这般境界，自然知晓。
未达此境，提前知道并无益处。”
“晚辈是怕不慎得罪高人，前辈略说一二也无妨吧？”
张良坚持追问。
北冥子摇头笑道：“我们这一辈人，不会轻易与你们年轻人计较的，放心便是。”
张轻蹙眉头，心道北冥子口风甚紧，又继续问道：“那前辈可否告知，百越之地是否有您这样的强者？”
“你要去百越？”
北冥子略显意外。
“正是。
其一，为修炼这双眼睛，我需往百越一行；其二，我想去那里寻聚灵草。
此草可以培植繁衍，若能尽早寻得并培育，日后为晓梦炼丹所需的其他灵药便可相应减少。”
张良不惜借晓梦之名继续探问，但他所言非虚。
聚灵草在灵气充裕之地便可繁殖，是一种常见灵草。
此世既有青玉果，便不应没有聚灵草。
而百越灵气充沛，寻得此草的可能性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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