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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鱼顺着手腕向上看，与同样红了眼眸的君承韫对视。
舒婉宁红了眼眸，也许是伤心，也许是后悔。
君承韫红了眼眸，只是愤怒，滔天的愤怒。
“怎么？心疼你的皇后了？”
江稚鱼眉开眼笑，“皇后是可以换的，这事你有经验。”
“江、稚、鱼！”
江稚鱼听到了君承韫压抑的磨牙声，不以为意，继续说：“皇上，臣妾这可是为您做了件好事呀。
舒婉宁无法孕育子嗣，这皇后之位可不就空出来了？这空出来的皇后之位，多少人想要啊？而舒家，除了恨我，他们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继续巴着皇上您呀。”
声音清脆，这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包括舒婉宁。
舒婉宁紧握双拳，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皇后娘娘晕倒了！
太医，太医呢？”
太医们涌进去给舒婉宁把脉。
江稚鱼转身就走，她可没忘记自己是要去天牢的。
君承韫跟着江稚鱼一步步走到坤宁宫外，江稚鱼转身，巧笑倩兮，“君承韫，不用送了。”
那笑模样，仿佛自己不是去天牢。
这一笑，倒是让君承韫想起了曾经那个跟在他身后喊“承韫哥哥”
的小小少女。
这段时间，江稚鱼胖了许多，脸上ròu嘟嘟的，似乎又是当初婴儿肥尚未褪去时的模样。
“阿稚……”
君承韫忍不住喊了一声。
江稚鱼还是笑着：“滚，你不配！”
第24章那是我对你的全部信任
江稚鱼是自己走进天牢的。
君承韫远远地跟着，神情始终复杂。
“皇上。”
李进忠轻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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