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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一脸殷殷关切，好像如果不是受制于规矩，定会冲进来握住她的手好生劝慰一番。
可惜，她早就看透了这个人的心，心湖无波。
倒是江稚鱼，诡异得很。
说起来，江稚鱼自从上一次跪晕过去后就疯了，再也不肯跪她了。
这会儿，舒婉宁没有心神去想蔡嬷嬷口中那个忏悔到消瘦的江稚鱼为什么看起来面色红润且整个人圆润了许多，只是想知道她如今又是跪，又是磕头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皇后娘娘，这事是我对不住你。”
江稚鱼的声音不小。
门口的君承韫听了，忍不住拧眉。
他与江稚鱼青梅竹马，知道江稚鱼自小学医，有一颗仁心，从不屑下毒害人。
这拙劣的陷害伎俩，怕是皇后临时的自导自演。
可，江稚鱼这话却是直接认下了。
为什么？
君承韫百思不得其解，舒婉宁何尝不是呢？
瞟了一眼君承韫，舒婉宁脸色浮起了然的笑，“江贵妃也是一时糊涂，自古情字不尤人。”
末了，轻叹了一声，“谁让我们都喜欢上了这天下最英武的男人呢。”
这一番话，君承韫很受用，面上的神情比刚才舒展了许多。
江稚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压低了声音问：“舒婉宁，您对自己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留下病根，以后再无法有孩子？”
果然还是那个江稚鱼！
刚才那番低姿态不过是演给皇上看而已。
舒婉宁眉头皱了皱，道：“江贵妃既已知错，以后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本宫与你，都该多为皇上思虑才是。”
仿佛刚才江稚鱼压低了声音只是为了向她忏悔一样。
“舒婉宁，你不想知道明明不是我的做的，为什么我偏偏要认下吗？”
舒婉宁想说自己不想知道，只要她认下了，这罪责她便要担。
谋害皇嗣，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但，嘴比脑子快，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
江稚鱼看着舒婉宁，神情冷漠：“你为了一己私利，便拿腹中的孩子做文章，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母亲呢？舒婉宁，你以后不会有孩子了。”
“你——”
舒婉宁气得脸通红，“敢咒本宫？”
江稚鱼像是听了笑话，轻笑：“怎么是诅咒呢？舒婉宁，你是不是忘了未进宫前我是谁了？不过是你不想要孩子，我便圆了你的念想，以后都不必要孩子了。”
——你是不是忘了未进宫前我是谁了？
江稚鱼未进宫前，是将军府的嫡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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