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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差点没把他吓趴下了。
“怎么是你？”
陌寒一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小脏狗，它，它怎么跟上来的？
自己明明躲进了空间，一路闪现，过了马路才从空间出来。
任何人不可能看到自己，而且空间具有高度隐藏功能，里面的气味什么的，根本不会往外面散发。
这条狗究竟是怎么跟上自己的？
难道它看得见自己？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陌寒又闪身进了空间。
他往左边路口狂奔十几米，然后利用空间闪现看着小脏狗，看它会怎么办？
结果，那小脏狗一溜烟就跑到了他的面前，对着他隐身的位置，拼命摇尾巴。
陌寒没说话，转身就开跑。
边跑边回头看，发现小脏狗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陌寒向左跑，它追到左。
向右跑，它追到右。
跑累了，陌寒停了下来，也终于确信，这狗不是一般的狗，能看得到隐身的自己。
或者说，能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不再逗它了，陌寒从空间走了出来。
玛德，跑了一路，好累啊。
小脏狗也吐着舌头直喘气。
“喂，”
陌寒蹲在小脏狗面前，把气捋顺了，才开口问道，“你看得见我？”
小脏狗摇头。
陌寒继续问：“你嗅得到我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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