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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李长聚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虚灵苦笑了一声，“我本该守护轮回之心，却被它所束缚，再也无法离开此地。
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命运的棋子，而你，也不例外。”
李长聚的眼神变得锐利，“我不是棋子，我来是为了掌握轮回之力的核心。”
虚灵摇了摇头，“年轻人，轮回之力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
上一个说要掌握轮回之心的人在此地受了……嗯？轮回紫莲怎么在的身上？”
虚灵忽然明白了。
“难怪啊难怪……原来你就是她一直在等的人。”
虚灵开始打量起李长聚，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让已经证道女帝的她甘愿放弃一切，只为了一朵轮回紫莲。
原来是为眼前之人铺一条轮回路。
“不对！
我似乎见过你！”
虚灵盯着李长聚的面容，忽然一股恐惧感席卷而来。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枯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震惊与忌惮：“你……你是那个人！”
李长聚眉头紧锁，手中的魔神戟微微抬起，戟尖的寒光在空间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你在说什么？我是谁？”
虚灵的呼吸急促起来，原本平静的声音变得颤抖，仿佛见到了什么不该存在的事物。
“不可能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已经死了，你也应该……”
他的话戛然而止，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他的身体微微后仰，仿佛想要拉开与李长聚的距离，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牢牢束缚在原地。
李长聚的心中泛起一阵不安，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虚灵。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是谁？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虚灵的眼神变得复杂，夹杂着恐惧、怜悯和一丝说不清的敬畏。
“你不记得了吗？也是……你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你了。”
他缓缓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波澜。
片刻后，他重新睁眼，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但那丝恐惧依旧残留在眼底。
“罢了，既然你来了，这便是命运的安排。
轮回之心就在你面前，能否掌握它，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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