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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萧红鸢一愣，沉声问道。
慕容呆呆的手指死死掐着衣角，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真的！
二师姐，男人体质本就偏阳，若是再服用这种极阴之物，阴阳失调，经脉紊乱，轻则修为尽毁，重则……直接爆体而死！”
萧红鸢的眼神微微一滞，眉头蹙起，“有这么严重？”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小瓶，瓶身上的纹路在她的指尖留下细微的触感。
“当然！”
慕容呆呆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像是在强调这件事的严重性。
“本宫知晓了！”
萧红鸢重重点头。
还好提前问了一遍，不然她要是是给小聚聚吃了媚丹……后果不堪设想！
萧红鸢长松了一口气。
慕容呆呆也长松了一口气。
……很少有看到慕容呆呆的情绪起伏这么大，萧红鸢眨了眨眼睛，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似是调侃又似是认真。
她缓步逼近，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看来我们呆呆对这媚丹的研究颇为透彻嘛。”
慕容呆呆慌忙后退两步，脸上的红晕一路烧到了耳根。
她的喉咙干涩，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二师姐莫要说笑，我也是听师尊提起过，才知晓一二。”
萧红鸢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片刻，那双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
她轻轻一笑，声音柔媚而慵懒：“我怎么没听过师尊提到过有这些药效，呆呆，老实告诉师姐，你是不是以身试药了？”
“二师姐，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
萧红鸢见她这般反应，笑意更深，眼底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
她轻轻摇动着手中的媚丹瓶子，瓶身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洞府内显得格外刺耳。
“哦？既然没有以身试药，那你为何对媚丹的效果如此了解？甚至连男人的反应都说得头头是道？”
她的语调轻柔，仿佛只是在闲谈家常，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扎在慕容呆呆的心上。
慕容呆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的脑海里飞速转动，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发现自己的思绪已经被萧红鸢的话语搅得一团糟。
“我、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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