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文学

第12章 刀与柔的纠缠(第8页)

天才一秒记住【梧桐文学】地址:https://www.wtwx.net

,替我挡差事说是“帮丽丽姐分忧”

,递短刀说是“怕我再受伤”

理由天衣无缝,姿态得体又亲近,让我没法翻脸,更没法刻意疏远——一旦我露出半分抗拒,反而会显得心虚,倒让丽丽姐的怀疑坐实了。

那天晚上,月亮升得很高,是弯得像把镰刀的残月,冷白的光洒在红土上,把整片地面染成了浅灰色,连老樟树的影子都拉得又细又长,像张摊开的网。

我靠在树干上抽烟,烟蒂的火光在夜色里一明一暗,火星落在地上,瞬间就被干燥的红土熄灭,只留下个黑黢黢的小点。

空气里裹着罂粟花的甜香,混着樟树叶的清苦,闷得人胸口发堵。

“沙沙——”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轻得像风吹落叶。

转头时,夏川已经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手里拎着两瓶啤酒——是当地产的廉价牌子,瓶身沾着细密的水珠,显然刚从冰桶里捞出来,标签卷着边,印着模糊的泰文。

她穿的还是那件墨黑和服,暗金菱纹在月光下泛着极淡的闪,耳后的蛇形刺青露了小半,墨色在冷光里显得格外沉。

“袈沙君,”

她把一瓶啤酒往我面前递,玻璃瓶的冰凉顺着指尖往上钻,冻得我指腹发麻,“一杯饮みませんか?夜が冷たいです。”

我没接,手指夹着烟往嘴边凑了凑,烟雾呛得喉咙发紧。

她却没收回手,反而自顾自拧开瓶盖——“啵”

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和服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像溅了滴墨。

“シャオヤさんのことを爱しているのは分かっています。”

她的声音在夜色里带着点酒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个字都像敲在红土上,掷地有声。

她低头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指尖蹭过左眉骨的疤痕,再抬眼时,眼神亮得惊人——那亮里有执拗,像淬了火的刀,却又藏着点细碎的温柔,像落了星光,“シャオヤさんと安定した生活をして、子供を待ちたいと思っているのも分かります。

でも、私は谛めません。”

,!

她往前迈了半步,月亮刚好照在她眼底,把瞳孔染成冷白:“青姑会では、欲しいものは夺うものです。”

她攥紧了手里的啤酒瓶,指节泛白,连指节处的老茧都看得清晰,“他人のものでも、夺えば自分のものになります。”

顿了两秒,她的目光死死锁着我,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人も同じです。”

风卷着樟树叶“簌簌”

作响,烟蒂的火光又闪了一下,我盯着她手里的啤酒瓶,看着那片深色的酒渍在和服上慢慢晕开,心里像被红土埋了半截,又闷又沉。

我捏着烟盒的手狠狠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指甲盖都透着淡淡的青。

那是下午在便利店买的廉价烟盒,硬纸壳早已被揉得皱巴巴的,边角磨出毛茬,棱角硌在掌心的老茧上,疼得像被细针扎着——烟盒里还剩三支烟,被攥得变了形,烟纸都贴在了烟丝上。

远处主楼的灯光亮着,是暖黄色的,从二楼东侧的窗户透出来——那是肖雅的房间,窗帘没拉严,能看见里面隐约的光影。

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或许正坐在床边叠刚晒好的床单,米白色的棉料被她捋得平平整整;或许已经躺下了,床头那盏铁艺小灯留着微弱的光,她手轻轻放在小腹上,等着我回去;说不定还会摸过床头柜上的安胎药包,想起我早上叮嘱她“饭后记得敷”

的话。

风突然转了向,卷着罂粟花田的甜香撞过来——那香味不是清晨的清冽,是被夜色浸过的醇厚甜腻,像融化的蜂蜜,却裹着红土特有的干腥气,吸进肺里都带着滞涩的闷。

这甜香里又混着夏川由美加身上的檀香,是她和服上的味道,沉水的老檀木味,和雪松香水的清冽早被夜风揉在了一起,两种气味缠在鼻尖,呛得我喉咙发紧,连呼吸都跟着沉重。

我知道,这场在金三角红土上的博弈,从来不止是毒品与使命的较量——不是只有盯着肖云海的动向、摸清青姑会的运输线那么简单。

它藏着爱与责任的撕扯:爱是肖雅贴在我下巴上的轻吻,是她摸着小腹说“宝宝踢了”

时的亮眼睛,是她盼着父亲归来的失落;责任是杨杰扇在脸上的灼痛,是烈士陵园里老周墓碑上的雨水,是“中国军人”

四个字刻在骨血里的重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

新书推荐

贞观大闲人逃荒,末世农女拽翻天诸天轮回:从港综开始我靠生崽火爆全星际姜丝阿伽雷斯福气农女有空间我能穿进语文书柯南之从聊天群开始绝色师妹领进门,全师门向她称臣仙帝重生混都市斗破以签到开局豪门蜜爱:枕上撩妻有道咸鱼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我的微信连三界师兄他会读心穿越成小吏家千金灶神崽崽三岁半帝王独宠:皇后娘娘沦陷了穿成逃婚女主的妹妹出狱后,首富老公逼我生三胎穿书末世文:我成了小白花前女主萨尔桑娜嫁国舅混在妖尾的魔导商人穿越顺便修个仙穿书虐文女主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