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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大波浪卷发披在她的肩头,每一缕都卷得像精心烫过的海螺,发量浓密,垂在胸前时,能遮住小半片肩膀;发梢染成了深酒红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暗紫的光,一甩头,卷发就跟着轻轻晃,带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往我脸上扑;她右耳后的卷发间,还别着个银色的花型小发夹,发夹中央嵌着颗米粒大的红宝石,在光下闪着冷冽的亮,刻意露出来,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脸上的妆浓得像戴了层面具——眼尾画着锋利的猫眼眼线,尾端上扬近三十度,像把小刀子;深棕色的眼影在眼窝处晕开,往下渐变到浅棕,却没半点柔和感,反而像蒙了层灰雾;睫毛膏刷得又密又长,根根分明,却带着股假得刺眼的卷翘,眨眼时,睫毛会轻轻扫到下眼睑的粉底,留下点淡黑的印;嘴唇涂着和指甲同色的正红色哑光口红,涂得格外饱满,还故意超出唇线一点点,显得嘴唇又厚又艳,笑的时候,嘴角会往两边扯出个刻意的弧度,眼底却没半点温度,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她往前又凑了凑,身上的红酒味更浓了,混着玫瑰香,压得人喘不过气:“袈沙先生,这么巧啊?”
她的声音带着点红酒的慵懒,却裹着股冷意,指尖轻轻在我胸口的衬衫上划了下,像蛇的信子扫过皮肤,“躲在这里做什么呢?是怕肖小姐发现,还是……怕我啊?”
“袈沙先生,倒是会享受啊。”
魅姬往前又凑了凑,近得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下巴,眼妆里银色亮片的碎光直接晃进我眼里,连她睫毛膏晕开的细小黑颗粒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呼吸里的味道更浓了——玫瑰香水的甜腻混着红酒的微醺气,不是醇厚的甘香,是像发酵过度的甜酒,带着股冲鼻的酸,直往我鼻腔里钻,呛得我下意识屏住呼吸,胃里隐隐发紧,像吞了口变质的糖。
她的右手手指像条没睡醒的细蛇,轻轻从我的小臂滑到肘部,指甲尖没修剪平整,边缘带着点毛糙,偶尔蹭到我手臂的皮肤,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冰碴子,还带着点尖锐的痒,像在试探着划开我的衬衫布料。
“肖小姐怀了孕,你就这么鞍前马后地伺候,端茶倒水熬鸡汤,真幸福呀?”
她说着还轻轻嗤笑了声,嘴角往一边撇,眼里满是不屑,连眼尾的眼线都跟着显得更锋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呢——忘了花粥小姐前两天说想让你对接‘暗夜’交易了?就守着个孕妇过安稳日子?哦,对了,肖雅小姐也是暗夜集团的千金呢。”
我往后退了半步,后背“咚”
地碰到洗手台的陶瓷边缘,冰凉的触感瞬间从后背传上来,让我瞬间清醒。
手臂下意识绷紧,肌肉硬得像块刚冷却的铁板,连指关节都轻轻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借着这点疼压下心里的烦躁,语气冷得像结了冰:“魅姬,你想做什么?这是工作人员专用的卫生间,你锁门是什么意思?赶紧开门,别在这浪费彼此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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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完全不在意我的冷淡,反而往前又迈了一小步,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到我身前——丝质吊带裙的冰凉直接蹭到我裸露的小臂,像块冰贴在皮肤上,激得我手臂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带着刻意放大的幅度,每一次呼吸都往我身上靠,像在故意挑衅。
她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点掐出来的撒娇似的甜,尾音还轻轻往上勾,像根软针往我耳朵里钻:“做什么呀?当然是想跟袈沙先生好好聊聊呀——你觉得我美吗?比肖小姐那种清汤寡水的样子,是不是美多了?”
她说着还故意甩了甩头发,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扫过我的脸颊,带着股浓烈的香水味,呛得我偏过头。
“你看我这头发,”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卷发,指尖在发间绕了圈,“是特意去镇上最好的理发店烫的,比肖小姐那直愣愣的短发好看多了吧?还有我这身材,”
她挺了挺腰,故意把曲线露得更明显,“哪点比不上她?”
没等我开口,她突然往前又凑了凑,吊带裙的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胸口的沟壑,还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带着点低俗的挑衅:“袈沙先生,你看我的胸大不大?比肖小姐那平平板板的,是不是大多了?她现在怀着孕,身材总会走样的了,哪有我这样的身段,能让你舒服?要不咱俩去房间玩玩?再喝点小酒,放点轻音乐?我会的动作比肖雅可强太多了。”
她的脸离我只有三四厘米,鼻尖几乎要蹭到我的人中,呼吸时胸口的起伏都能蹭到我的衬衫。
我能清晰看清她哑光口红上细细的唇纹——深褐色的唇线画得比实际唇形宽了半分,唇峰处还沾着点银色亮片,是从眼妆上蹭下来的,廉价又刺眼;甚至能看见她眼底未晕开的深棕眼影,在眼尾堆出了道小褶,像没铺匀的灰。
头发上硬邦邦的发胶味混着甜腻到发馊的玫瑰香水,像团浸了油的湿抹布捂在我鼻子上,还裹着她呼吸里没散的红酒酸气——不是醇厚的葡萄香,是发酵过度的涩味,呛得我喉咙发紧,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可她的肩膀已经顶住了我的胳膊,后背又贴着冰凉的洗手台,退无可退。
没等我错开视线,她突然抬手,五指像缠人的藤蔓似的勾住我的后颈。
指腹贴着我发烫的皮肤,冰凉的触感激得我浑身一僵——更让人不适的是她的指甲尖,明明修剪得圆润,却故意用指尖掐着我后颈的皮肉,像小针扎似的,力道不大,却带着十足的挑衅,借着这股劲把我往她身前又拽了拽。
她的嘴唇离我的唇只有不到一厘米,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唇瓣,带着红酒的甜腻和香水的浊气,连说话的声音都压得极低,像贴在耳边的蛊惑:“袈沙先生,我能不能做你的情人呢?”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我紧绷的下颌,嘴角勾出抹假得发腻的笑,指尖在我后颈轻轻划了下:“肖小姐现在怀着孕,夜里想翻身都得你扶着,连弯腰系鞋带都费劲,肯定满足不了你。
可我真的不一样哦,宝贝儿。”
她故意往我耳边凑了凑,热气扫得我耳朵发麻,语气里的暧昧像化不开的烂泥:“我能陪你去‘暗夜’的交易现场,帮你挡那些老狐狸的敬酒,他们问什么我都能替你打圆场;能帮你应付雷朵集团任何人的盘问,他们要是怀疑你,我还能帮你说话;还能……”
她的指甲尖又掐了下我的后颈,声音里带着点低俗的暗示,“还能让你舒服,比肖小姐能做的,多得多。”
“魅姬!”
我猛地抬手,攥住她缠在我后颈的手腕。
力道没敢太狠,却足够让她的手指松了松——她的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皮肤凉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瓷杯,手腕内侧还戴着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银色链子,链节是小小的菱形,硌在我指腹上,有点扎手。
我盯着她的眼睛,眼底的厌恶和警惕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铁:“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我和雅雅的感情,不是你这种靠挑拨离间混日子的人能懂的,更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我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盯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继续往下说,每一个字都带着重量:“你以为我没看出来?花粥派你来,根本不是单纯对接交易——你每天晚上躲在客房里关着门打电话,声音压得极低,却能听见你提‘名单’两个字;昨天下午还故意在走廊里跟王婶打听我和雅雅的作息,问我们晚上几点睡、我什么时候去书房;甚至前天我看见你偷偷翻我书房的抽屉,手指在保险柜上碰了碰,你盯着的,根本就是我锁在保险柜里的‘暗夜’交易名单,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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