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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你冷静点！
出什么事了？！”
赵天雄的声音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刘东根本无法冷静，他语无伦次地，将刚刚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
用一种颠三倒西的、充满了恐惧的语言，疯狂地向赵天雄倾诉着。
“我的瑞士账户！
那个账户被实时监控了！
我前一秒刚登录邮箱，后一秒银行的警告信就发过来了！”
“一秒都不差！
天雄！
你懂吗？！
这不是人能做到的！”
“还有纪委！
纪委的人就在我办公室门外！
就在门外！
他们说是来‘常规检查’！
这套说辞……这套说辞和上次张承志倒台前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啊！”
刘东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
“这不是警察！
也不是商业对手！
我们惹上了一个我们根本惹不起的‘东西’！
他就像一个鬼，一个无所不知的鬼！
我们所有的秘密在他面前，都他妈是透明的！”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死寂。
赵天雄静静地听着刘东那因为恐惧而彻底失控的咆哮，
他没有说话，但握着电话的手，却在不自觉地收紧。
刘东描述的那种诡异的、无法用常理揣度的感觉，让他瞬间联想到了自己最近的遭遇。
那场烧掉了赵天雄半个古玩城，却连一个火星都没找到的离奇大火。
那本记录了赵天雄所有黑账的、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秦正阳办公桌上的核心账本。
这两件事，同样充满了无法解释的诡异。
之前，赵天雄还以为是自己身边出了内鬼。
但现在，听着刘东的描述，一个让他遍体生寒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升起。
或许……这两件事，和刘东正在遭遇的，是同一只“鬼”
干的。
一股刺骨的寒意，猛地从赵天雄的尾椎骨升起，瞬间窜遍了全身。
“你先稳住。”
“只是常规问话，你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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