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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派你来的？”
陆丰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王，声音冰冷。
小王虚弱地抬起头，嘴唇翕动，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是……是一个女人……给了我钱……让我……毁了唐小姐的容……”
“那个女人是谁？”
陆丰追问。
小王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她……她每次都戴着墨镜和口罩……我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陆丰眼中寒光一闪，显然不相信小王的鬼话。
他给吴小霜使了个眼色，吴小霜立刻会意，伸手就要把小王继续拖走。
“别……别……我说……我说！”
小王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尖叫。
“那个女人……还给了我一包药……说……说只要让唐小姐服下……唐小姐就会……全身溃烂……中毒身亡……而且……而且看起来就像是……严重过敏……”
小王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剧烈地咳嗽，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沫。
“她长什么样子？”
陆丰沉声问。
小王费力地描述了女人的外貌特征，然后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陆丰听完小王的描述，目光转向店长，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这个人，你认识吗？”
店长看着小王的惨状，吓得双腿发软，“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
她浑身颤抖，声音带着哭腔：“陆总……我……我错了……我该死！
我不该……不该让小王给唐小姐做美容……”
陆丰冷冷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知道的了。”
店长脸色惨白如纸，她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下去了。
她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那个女人……也是我们店里的常客……所以……所以她知道唐小姐也在这里做美容……”
“她叫什么名字？”
陆丰步步紧逼。
“王……王明娅……”
店长颤声说出这个名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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