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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
漩涡玖辛奈摆了摆手，说道，“我说它像狗，它不高兴，在跟我抗议。”
“……”
纲手沉默以对。
这和它所谓的邪恶化身不沾边啊。
“我记得今天是开学日，羽川，你怎么有空过来？”
漩涡玖辛奈收起了两根尾巴，问道。
她现在已经能自如控制尾巴，或者说半尾兽化的状态。
“他是嫌老头子太啰嗦，不想听。”
纲手回过神，笑了笑，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漩涡玖辛奈像是找到了同类，兴奋说道。
羽川想了起来。
漩涡玖辛奈其实不是什么乖乖女，跟纲手差不多，各种暴力。
只是在他们面前比较收敛而已。
“现在距离吃饭还早，我们来打牌吧。”
寒暄结束，纲手就露出了真面目。
羽川无奈摇了摇头。
果然是这样啊。
“欸？”
漩涡玖辛奈忽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九尾说它也想要打牌。”
“可以！”
纲手愣了一下，然后就饶有兴致同意了下来。
和九尾打牌，想想就很有意思。
“但九尾在封印空间，它怎么打牌？”
纲手想到了一个问题。
下一秒，两根尾巴再次冒出，并且在九尾的控制之下，形成了十根手指。
“那来吧！”
纲手转了一下手腕，说道，“我还没有赢过尾兽呢。”
三个人一只狐狸坐在了桌前。
“打哪种牌？”
漩涡玖辛奈拿着扑克牌，说道，“最好是规则比较简单的，能让九尾快理解。”
“老夫聪明得一批！
什么规则都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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