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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
月光无来由地一惊，然后放下了杯子，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沉重起来，“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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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阳一阵沉默后，嘴角微有上扬地说：“刚才我不是已经说了，有两个比较麻烦的还没有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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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要去处理这两个麻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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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站了起来道：“去处理那两个什么麻烦的话，为什么得特意来跟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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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希望你处理好问题之后，来跟我们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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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这一次，连你也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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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把握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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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阳抬起头，目光柔和平静，和月光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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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子，他才压低了嗓音道：“在神明里面，也有层次的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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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刑天、和曦这些神明，被称为上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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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刹帝加，她的层次在刑天之上，她被称为‘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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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不敢相信般开口道：“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去处理的那两个麻烦，都是相当于刹帝加的层次，都是‘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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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阳笑了笑，没有点头，没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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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月光已经知道了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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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坐了下去，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用双手扶住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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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刹帝加，就差点把全人类加神明给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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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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