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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要忽略这个事实,生物学的必要性要求,某种危险情境应该具有情感象征,以便使这种象征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被创造出来。
另外,我并不认为我们的下述假设是公正合理的:每当焦虑爆发时,像出生情境的重现这类事情就会在心灵中产生。
我们甚至还不能确定,尽管癔症发作最初是这种创伤的再现,但它们是否永久保持该特点呢?
正如我在其他地方所指出的,我们在治疗工作中不得不处理的大多数压抑都是后压力(after-pressure)的情况。
[263]这些地方都预先假定这种更早期的、原始压抑的活动,认为它们对较近期的情境有某种吸引力。
对于压抑的背景和初始阶段我们还几乎一无所知。
有一种过高估计超我在压抑中所起作用的危险。
我们目前还不能说,是否由于超我的出现,才在原始压抑和后压力之间画了一道分界线。
不管怎么说,焦虑最早期的爆发是非常紧张的,是在超我分化出来之前出现的。
很有可能,直接促使原始压抑产生的原因是一些量的因素,如过度的兴奋和抵挡刺激的保护罩的破裂。
[264]
提到这种保护罩向我们发出警报,提醒我们压抑是在两种不同情境下出现的——即,当某种不需要的本能冲动被某种外部知觉唤起,以及当没有任何这种刺激时它在内部产生时。
我们将在后面再谈这种差异。
但是,只有在涉及外部刺激而不是内部本能需要时,这层保护罩才能存在。
只要我们把注意力指向自我的逃避企图,我们就不可能更接近症状形成这个主题。
症状产生于压抑发生有害影响时的某种本能冲动。
如果自我通过利用不快乐的信号,获得了全面压抑本能冲动的对象,那么,我们将无法得知这种情况是怎样发生的。
我们只能从必须在或多或少的程度上把压抑描述为失败的那些情况中找出有关情况。
如果是这样的话,情况一般说来就会是,尽管有压抑,本能冲动仍然找到了某种替代;但这种替代经过了大量还原、移置和抑制,不再被视为一种满足。
而当这种替代的冲动得以实施时,就不会有快感;相反,对它的实施具有某种强迫的性质。
当把某种满足过程降低为症状时,压抑便进一步发挥其作用。
如果有可能,这种替代过程就会通过运动而被阻止得到释放;即便能做到这一点,这个过程也不得不把精力放在使主体自己的身体发生变化上,而不允许接触外部世界,绝对不允许把它转化为行动。
因为我们知道,在压抑中自我是在外部现实的影响下活动的,因而它阻止替代过程对现实产生任何影响。
就像自我控制着向外部世界采取行动的道路一样,它也控制着通往意识的通路。
在压抑中它发挥着两个方面的作用:一方面制约着本能冲动本身;另一方面制约着该冲动的(心理)代表。
在这一点上人们会中肯地询问,怎样才能把对自我力量的这种认识同我在《自我与本我》中对其地位所做的描述结合起来呢?在那本书里,对于自我和本我及超我的依赖关系,我绘了一张图,并揭示了在涉及这两个方面时对它是怎样无力而又忧惧,以及它以多么大的努力试图保持它对这两者的优越性。
[265]这个观点在精神分析文献中得到了广泛的响应。
许多作者都非常强调自我在同本我的关系中十分虚弱,我们的理性成分在面对我们内部的这些恶魔般的力量时也十分虚弱;他们表现出一种强烈的倾向,要把我所说的话变成精神分析世界观(Weltansg)的一个基石。
但是,精神分析学家具有关于压抑在所有的人们身上发挥作用之方式的知识。
从这些知识出发,他们将不会采纳这种极端而又片面的观点。
我必须承认我一点儿也不偏爱这种杜撰的世界观。
[266]不妨将这些活动留给那些哲学家们,他们公开宣称若没有那种导游手册向他们提供关于每一个主体的信息,他们就不可能进行其人生的旅游。
让我们谦卑地接受这种轻蔑吧!
这些哲学家处在有其优势需要的优越地位,自然有理由怀着这种轻蔑而看不起我们。
但是,既然我们还不能放弃我们自恋的傲慢,我们便可从下述反思中获得安慰。
反思告诉我们,这种“生活手册”
很快就会过时,而且正是我们这种短视的、狭隘的和过分讲究细节的研究迫使它们再以新的版本出现,即使是其中最新式的东西也不过是试图为古老、有用和完全充分的教会教义回答手册找到一个替代物。
我们完全清楚,迄今为止科学对我们周围的问题所做的说明有多么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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