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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玻璃(尿壶)给他使我想起了一个农民在眼镜店的故事。
他换了一副又一副眼镜,可还是不认识字。
(农民的饰物:上一个梦的情节中的少女饰物。
)——在左拉的小说《土地》中因父亲变成弱智之后,受到怎样的对待——我的父亲到临死的前几天也是大小便失禁,孩子一样在**拉屎。
[参见第429页]作为一种悲剧性的报答,我在梦中以看护的形式出现。
——“思想和体验在这里仿佛就是一起发生。”
这使我想起奥斯卡·潘尼查的一个革命性的故事《爱情会议》(1895),剧中天父被写成一个瘫痪老人,他的意志与行为表现同一回事,所以他必须受天使长的制约,不让他诅咒或发誓,因为他一诅咒,那么它立刻变成现实。
——我制定计划在后来成了对父亲的指摘,的确,整个梦充满反叛,诸如反叛朝廷或嘲弄上级,都可以追溯到对父亲的反叛。
众所周知,国王是一国之尊,父亲是家庭中的最长、最受尊敬者,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其他社会权威均由父亲的专制权威发展而来。
(至于“母权制”
,则另当别论)——“思想和体验是同一回事”
这句话也涉及对癔症的解释。
“男用便溺器”
也属此例。
对于一个维也纳人,我不必去解释Gsas原则,它是指那些用不起眼、可笑、没有价值的材料制成看似名贵稀有的物品(例如,用平底锅、稻草和蛋卷之类食品制成甲胄就是一些贵族聚餐会上常见的艺术消遣)。
我注意到,癔症患者也常有此举动:他们除了真正发生什么事以外,常常根据日常生活中一些无害的材料构成可怕的或想象的事件。
他们的症状首先便附着于这些想象物,而不依附于真实事件(不论好坏)的回忆。
这一启示很有助于解释许多难题,令我十分高兴。
我可以用“男用便溺器”
这一梦元素来暗指下面的事:据说在最近的一次Gsas之夜,展出了卢克丽霞·波姬娅服毒用的高脚杯,其制造原料与医院中的男用便溺器的材料相同。
[202][第423页以下还将继续讨论此梦。
]
[203][1914年增注]梦的意义分层重叠排列这一问题是释梦中最为微妙和有趣的现象,谁如果忘记这种可能性都容易误入歧途而对梦做出错误的判断。
但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尚不多见,迄今只有奥托·兰克(1912a)对**受压迫所引起的梦的层次性、条理性有过较为详尽的研究。
[见第402页以下]
[204][这句话在梅耐特的著作中未曾查找到。
]
[205][1914年增注]穆里·沃尔德[1902~1912]出版了两卷本著作,其中有一系列用实验引起梦的详细而精确的报告。
[参见第38页以下]我劝大家读一读,这样可以增强信心。
看出其中实验条件对梦内容并没有什么启示,而且这类实验一般对梦问题的理解也无所补益。
[不过也要参照第181页注。
]
[206][1919年增注]参照兰道尔(Landauer,1918)论睡眠中的行为。
人们可以注意到,人在睡眠中的动作明显地有着某种意义。
一个人的睡眠并不能把他变成一个无知的人,相反,他的行动是符合逻辑、经过思考的。
[207]参见格雷辛格尔(Griesinger)[1861,第106页,并参照第91页以下]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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