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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一个或更多的最近有意义的经验通过一个同时的但并不重要的经验在梦中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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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个内部的重要经验(如一个记忆或一个思想链)在梦中总是以一个最近的但不重要的印象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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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在释梦过程中我们发现有一个条件总是得到满足:梦内容的一个组成成分总是前一天最近印象的重复,这一将在梦中呈现的印象,或是属于梦的真正刺激诱因周围那个观念群(不管它是它的一个基本成分或是无关紧要的成分),或是属于无关紧要的印象领域,而这个印象又被或多或少的中间环节与围绕着梦的刺激诱因建立起种种联系。
控制条件的明显多样性实际上只依靠两种选择:即移置作用产生或否。
应指出的是,利用这种选择就可以使我们解释梦之间的差距范围,其容易程度不亚于医学理论用脑细胞的从部分觉醒到全部觉醒的假说去解释。
如果我们考虑这四种可能情况,还可以进一步注意到,一个具有重要意义但又不是最近的精神元素(如一个思想链或记忆)为了形成梦,可以被新近的但又无关紧要的元素所代替,只要满足下面两个条件:①梦的内容必须与一个最近的经验相联系;②梦的刺激必须是一个仍具有意义的精神过程。
在上述四种情况中,只有第一种情况可以用同一个印象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
除此以外,我们还可以注意到,凡是新近的无关紧要的印象都可以用来构成梦,只要过了一天(最多不过几天),这种能力就会丧失掉。
因此,我们可以下这样的结论,一个印象的新鲜性对形成梦具有某种精神价值,在某些方面就如同感情色彩的记忆或思想链的价值。
这种与梦构成相联系的、附着于最近印象价值基础,将仅仅在我们以后的心理学讨论中才能变得更为明显。
就这一方面而言,人们会偶尔注意到,在夜间不被意识所注意时,这种记忆的和观念的材料还会发生变化。
所以人们常说在重大决策之前最好先“睡一觉”
,这个劝告不无道理。
但现在我们已从梦的心理学跑到睡眠心理学上去了。
但这决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做这样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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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有反对意见对刚才这一结论提出质疑,并大有颠覆之势。
如果无关紧要的印象必须是最近的才有可能入梦,那么为什么梦也包括着一些早期生活的元素呢?用斯图吕贝尔的话[1877,第40页以下]来说,这些元素在最近发生时并没有精神价值,而且也应早已忘记了的,这些元素,可以说,岂不是既不新鲜,也没有精神方面的意义了吗?
这种反对意见可以通过参照对神经症患者的精神分析结果得到解释。
其解释如下:在所说的情况下,用无关紧要的材料(不论是梦中还是在思考时)对有重要性的精神材料已进行了移置,而且在早期生活中已经发生并固定在记忆之中了。
这样,这些原来并不重要的元素已经不再是无关紧要的了,因为它们已通过移置作用取得了重要的精神材料的价值。
在梦中再现出来的任何东西都不再真是无关紧要的了。
从上述争论中,读者可能已得出这样的结论,即我是在断言既然没有无关紧要的梦的刺激物——因此,也就没有“纯真清白”
的梦。
除了儿童的梦以及夜间梦中对感官刺激的简单反应之外,我是绝对相信这个结论的。
除此以外,我们的梦要么是可以明显认得出的具有重要的精神意义,要么就是伪装之后的、必须经过解释才能发现其重要的意义。
梦关心的决不是琐碎的小事,我们不会让那些琐事去干扰我们的睡眠。
[147]那些看起来似乎是“清白无辜”
的梦,经过我们细心分析,就会变得恰恰相反。
我们可以说梦是“披着羊皮的狼”
。
因为我料到会有人反对这一说法的,所以我很乐意利用这一机会让大家看一看梦的伪装是如何工作的。
我将从我的病例记录中选出一些梦例进行分析。
(一)
一位聪明、有教养的年轻女人,性格内向,沉默寡言,曾叙述一个梦:“我梦见我去市场太晚了,从肉店和女蔬菜商那里已买不到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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