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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性感的爱被满足时,其命运是消失。
因为对这种爱来说,要能持续存在,它必须从一开始就与纯粹情感的成分——即与其目的受抑制的情感成分——相混合,或者它本身必须经历这样转变。
要不是催眠本身显示出理性解释还不能令人满意的某些特征,那么它就会为我们直接解决群体的力比多成分之谜了。
迄今为止我们把催眠解释为排除了直接性倾向的一种爱的状态。
在催眠中仍然存在着许多我们必须承认是未得到解释的神秘的东西。
它包含着麻痹的额外因素,这种因素源自某个强者和某个无力无助者之间的关系——可能提供向动物中出现的惊恐性催眠的转变。
它得以产生的方式及其与睡眠的关系尚不清楚。
某人服从于催眠的令人困惑的方面,而其他人又完全抵抗催眠,这使人注意到仍然未知的某种因素,这种因素在催眠中得到了实现,也许只是使得催眠显示的纯粹力比多倾向成为可能。
值得注意的是,即使在其他方面出现完全暗示性的顺从,被催眠者的道德良心也可能显示出抵抗。
但这可以归咎于如下事实:在通常实施的催眠中,可能仍然保留着某种认识:所发生的东西仅仅是一种游戏,是对生活更为重要的另一情境非真实的再现。
通过上述讨论,我们完全能够为群体——或者至少是我们迄今所考虑到的那种群体——的力比多构成提出一个公式。
也就是这样的群体:有一个领袖且未能通过太过“组织化”
而次生地获得个人特征的群体。
这种原始群体是一些这样的个人:他把完全相同的对象置于他们自我理想的位置上,结果在他们的自我中使他们自己彼此认同。
这种状况可图示如下:
第九章群居本能
我们不能长久陶醉在这样的错觉中:我们用上述公式已解决了群体之谜。
我们不可能回避此刻的令人不安的回忆,即我们实际所做的一切已经把问题转换到催眠之谜上。
关于催眠还有如此之多的问题有待澄清。
现在,另一种反驳意见给我们展示了进一步的思路。
人们可能认为,我们在群体中观察到的强烈的情绪联系,完全足以解释它们的特征之一——其成员缺乏独立性和创造性,它们所有成员的反应具有相似性,可以说,它们降低到群体个人(groupindividuals)的水平。
但是如果我们看待作为一个整体的群体,那么一个群体向我们显示的比这还要多。
它的某些特征,如智力能力的微弱、缺乏情绪约束,不能节制和延迟,在表达情绪时倾向于越出每一限度,以及用动作把情绪完全发泄出来。
这些以及相似的特征——我们在勒庞那里看到了如此给人印象深刻的描述,无误地展示出这样一幅图画:心理活动退行到正如我们毫不奇怪地在野蛮人或儿童那里发现的那种早期阶段。
这种退行尤其是普通群体的本质特征,而正如我们所知,在组织化的和人为的群体中,在很大程度上能制止这种退行。
这样,个人隐秘的情绪冲动和智力行为太微弱以致靠它们本身则一事无成,就此要完全依赖于通过该群体的其他成员以相似方式进行重复而得到的强化,我们对这样的状态印象深刻。
我们记起的是,这些依赖现象有多少是人类社会的正常组成部分,在这种社会中会发现创造性和个人勇气是多么的小,每个人是多么地被像种族特性、阶级偏见、公共舆论等形式显示出来的群体心理态度所支配。
当我们承认暗示的影响不是仅仅被领袖而且也被每个人对其他人所施加的时候,对我们来说,这一影响就成为更大的谜了。
我们必须指责自己曾不公正地强调了与领袖的关系,以及太多地把相互暗示的其他因素置于次要地位。
在这种谦虚精神的鼓舞之后,我们将倾向于听取另一种意见,它给我们允诺以更简单的理由为基础的解释。
在特罗特关于群居本能的一本富有见地的书中可以看到这样一种解释(1916)。
就我这本书而言,我唯一感到遗憾的是,它没有完全摆脱由最近的大战所发泄的反感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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