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文学

第一章 有关梦的问题的科学文献8002(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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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如此大量的梦都被遗忘,我们很怀疑记忆中所留下的东西是否被歪曲了。

关于梦的再现的准确性的疑问,斯图吕贝尔(1877,第197页)也曾论述过,“于是,很可能是这样,清醒的意识不明智地在梦的记忆中增加了一些额外的内容;我们说服自己说,我们梦见了许多东西,而实际上我们根本就没有梦见”

詹森(1855,第547页)曾着力强调过这一点,“此外,在研究和解决连贯一致的梦时,我们一定要记住一个特殊的环境。

在我看来,这一环境一直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

在这些情况里真实总是被这样的事实所蒙蔽,即,我们在回忆这类梦时,我们几乎总是(但是无意的,而且也没注意到有这种情况)填补梦意象之间存在的空隙。

在我们记忆中十分连贯的梦实际上很少或根本就不是连贯的。

就是最实事求是的人在叙述那些最值得注意的梦时也难免添油加醋。

人的心灵有一种很强的关联地看事物的习惯,以致不明智地把原本并不连贯、无关联的梦也连续地看待了。”

埃格尔[Egger,1895,第41页]有些话,虽然是他完全独立写出来的,这点毫无疑问,却如同从詹森的书上翻译下来的一样:“观察梦有一种特殊的困难,在这类事情上,要避免错误的唯一办法就是把你所经历的和观察到的一刻不缓地写在纸上。

否则遗忘,无论是部分的或整体的,很快就会发生。

全部遗忘并不严重,但部分遗忘却是危险的。

因为,如果我们要描述没有忘记的内容,便易于用想象来弥补记忆中的那些不连贯的片断……我们无意之中变成创造性艺术家;而描述出来的梦的内容,如果一次次地重复,便会使我们自己相信所描述的内容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斯皮塔(Spitta,1882,第388页)表达过几乎完全相同的意见,他认为直到我们要复述我们的梦时,我们才把某种秩序引进那些松散地连结着的各个成分:我们“把事物原来只是并列关系改变为有先后顺序和因果关系。

也就是说,我们给缺乏逻辑关系的梦引进了逻辑”

由于我们对记忆的真实性的唯一检查是一种客观的证据,又由于这是梦所得不到的,而梦又是我们自己的经历而且其根源就在我们的回忆之中,那么我们对于梦的记忆又有什么价值呢?[32]

五、梦的显著心理特征

我们对于梦的科学考察是从它们是我们心理活动的产物这一假定开始的。

不过,已做过的梦对我们来说又是那么陌生。

我们很少承认我们自己的责任,因为我们常常说“我碰到一个梦”

(“mirhatgetr?umt”

),就如同说“我做了一个梦”

(“ichhabegetr?umt”

)一样自然、习惯。

我们认为梦是从外界进入我们心灵的这种感觉,其根源何在呢?根据我们对梦的来源的讨论,我们一定得出如下结论:陌生性不会归因于梦内容的材料,因为这些材料无论是在梦中还是在清醒的现实生活中都是那么普通。

问题在于,心灵的加工过程是否有所改变或修饰,由此产生了我们目前讨论的这种印象。

因此,我们需要就梦的心理特征做一描述。

在对梦与现实生活的根本区别和从此得出影响深远的结论方面,谁也没有费希纳(G.TFeer)在他的《心理物理学基础》(1989,第2页,第520~521页)一书中说得更尖锐,强调得更有力的了。

在他看来,“既不是仅仅降低有意识的精神生活”

,也不是把注意力从外部世界的影响下拉开,就可以解释同现实生活相比照之下的梦生活的特点。

他甚至怀疑,梦中动作的场景与清醒观念生活场景是不同的。

“如果心理物理活动的场景在梦中与清醒生活中是相同的,那么梦,在我看来,只是清醒观念生活的一种低强度的延伸,而且必须是同一材料和同样的形式,但事实却恰恰相反。”

不清楚费希纳在讲这种心理活动地点变化时头脑在想些什么,就我所知,也不知是否还有别的什么人沿着他的话所指出的道路走。

我认为我们可以放弃给这句话一个解剖学的解释的可能性,也不以为它是指生理上的大脑功能定位、甚至是指大脑皮质的组织分层。

不过,如果它能应用到一种精神机制上去,这个机制是由一个接着一个的一连串动力因素构成,[33]这一建议也可能是充满智慧的或有生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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