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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熟悉这种简短的清楚的梦,它们在一些占支配地位的情境的影响下,产生于确定的心理刺激源。
例如,有焦急的梦存在:如果有人准备去旅行,或准备去看对他来说很重要的戏剧表演,或准备去演讲,或准备去访友等,他可能梦到他的期望预先实现,可能在事件发生的前一个晚上看到他自己抵达目的地,出现在剧院,与他要访问的人进行对话。
又如,还有所谓的偷懒的梦,梦者想要睡更长的时间,结果梦到他已起床,并且正洗脸,或已经来到学校,然而实际上他仍在睡觉,他宁愿在梦中起床,而不愿真的起床。
[109]我们前面已经认识到睡眠的愿望常在梦的构成中起作用,这种愿望在这些梦中明显地表现出来,并且在它们中把自己表现为一般的梦的构造者。
有很好的理由可以说明,睡眠的需要和其他的重大的身体需要同等重要。
这里是慕尼黑的沙克画廊中施温德的一幅画的复制品[见书首插图],它显示了画家如何正确地把握了梦可由占支配地位的情境引起的方法。
它的标题是《囚犯的梦》,这个梦的内容与他的逃跑愿望有关。
这是囚犯从窗口逃出的幸福时刻,因为窗口射入的光线刺激,正在终止囚犯的睡眠。
罗汉的侏儒无疑代表着囚犯自己向窗上爬时的连续位置;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并且对画家未牵强附会的话,最上面正在透过窗栏向外看的侏儒(即正在做囚犯想做的那位)与梦者自己具有同样的外表。
除了儿童的梦和那些幼稚型的梦以外,其他所有的梦,像我们说的那样,都经过了伪装,这使我们的道路受到了阻碍。
一开始,我们不能说这些其他的梦是否像我们所料想的一样也是愿望的满足,我们不能从这些梦的显意中猜测到它们起源于什么心理刺激,并且我们不能证明它们也在梦中努力去除其刺激或以某种方式来对付它。
它们必须被解释(即被翻译),它们的歪曲必须被取消,并且他们的显意应被它们的隐意所取代,然后,我们才可能做出判断:我们从幼稚的梦中所获得的结论是否可以用来解释所有的梦。
第9讲梦的稽查作用
女士们,先生们:
对儿童的梦的研究已告诉我们梦的起源、基本性质和功能。
梦是通过幻觉满足的方式去除干扰睡眠的(心理)刺激。
然而,我们只能解释一部分成人的梦——这一部分我们把它描绘为幼稚型的梦。
对于其他种类的梦我们还没有讨论,也不能理解它们。
然而,我们已得出了临时的发现,并且这些发现的重要性不容低估。
每当一个梦被完全理解之后,最终发现它是某种愿望的幻想满足。
这不是偶然的巧合,也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梦的歪曲使我们对梦感到奇异而不可理解。
我们想要知道有关梦的歪曲的许多东西:第一,它来自于哪里(它的动因);第二,它要干什么;第三,它是如何进行的。
我们也可以说梦的歪曲由梦的工作(dream-work)执行;我们想先描绘一下梦的工作,并且追溯在其中起作用的所有力量。
[110]
现在来听这样一个梦。
它由我们团体中的一位女士所记录,[111]她告诉我们说,这个梦来自于一位德高望重和很有修养的老年妇女。
这个梦没有被分析,记录者也认为此梦无需精神分析学家进行解释。
梦者本人也没有解释这个梦,她只是对它大加批判和申斥,就好像是她知道如何去解释它一样。
如她说,“对于一位50来岁的老妇人,她日夜只替她的孩子担心,做这样的梦,真是太荒唐,太令人厌恶了。”
[112]
这个梦是这样的,它与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爱情服务”
(Loveservice)[113]有关。
“她到第一军医院去,并且告诉门警说,她想到医院进行自愿服务,要和院长谈一下(提到一个她不认识的名字)。
她说话时,十分强调‘服务’二字,以致警官犹豫了一下就让她进去了。
然而,没有找到院长,她却来到一个大暗室内,室中有许多军官和军医,他们正站在或坐在一张长桌旁边。
她对一个军医说明自己的来意,她刚说出几个字,这位军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在梦中所讲的话是:‘我和维也纳的许多其他妇女和孩子都准备……’梦中讲到这里,她的话变为喃喃的声音,‘……供给军队——军官们和其他任何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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