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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那个科隆香水梦里的“荒唐的冒险活动”
,我们还不能做出解释。
你们或许认为,唤醒那些梦就可以为我们提供很好的机会来了解外在干扰睡眠的刺激的影响。
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这是很困难的。
我们不是从每个梦中醒来,如果我们早上记住前一晚上的梦,我们怎么知道它是来自于那晚的哪一个干扰刺激呢?我曾成功地在梦后识别出某种声音刺激,当然是由于特殊的环境。
一天早晨,在蒂洛勒西山中某处,我醒来才知道我梦到教皇死了。
我自己难以解释这个梦,但之后我妻子问我早晨是否听到过各教堂发出的可怕的钟声。
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听见,我的睡眠要比她的酣一些;感谢她所提供的信息,使我理解了我的梦。
[73]有时睡眠者因受某种刺激而引起梦,可是醒来却不知道这种刺激是什么,这种情况是否经常发生呢?或许会或许不会。
如果这种刺激不被指出,我们可能不会相信它的存在,并且我们很可能会转变我们对干扰睡眠的外在刺激的重要性的看法,因为我们认识到它们只能解释很小一部分的梦而非整个梦的反应。
我们不必因此彻底放弃这个理论,它能够进一步扩展。
而究竟是什么刺激干扰睡眠,或者引人入梦,那是无关紧要的。
如果它不总是来自外部的感觉刺激,那么,可能有所谓的身体刺激存在,这种刺激来自于内在器官。
这是一个很近似的概念,并且与最流行的有关梦的起源的观点相一致:人们时常说,“梦来自消化不良”
。
不幸的是夜里干扰睡眠的身体刺激,在人醒后并不出现,因此不能证明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们不能忽视大量的清楚的经验,这些经验支持梦起源于身体刺激。
一般来说,毫无疑问内部器官的条件可能影响到梦。
梦的内容有许多和**的膨胀或**的兴奋有关,这是人们熟知的情况。
除了这些清楚的例子外,还有其他一些例子。
从梦的内容来看,至少可以推断出它肯定有一些类似的身体刺激起过作用,因为从梦的内容里,我们可以看出这些刺激的替代和解释。
施尔纳(1861)对梦进行过研究,他十分赞成这种梦的起源,并且举出了很多好的例子。
例如,在一个梦中他看到“两排漂亮的孩子,头发美丽,皮肤白皙,双方怒目相对而斗。
起初,这一排和那一排相互攻击,接着松开,回到他们原来的位置,然后又开始对峙如前”
。
他把这两排小孩解释为牙齿,似乎说得过去,在我们得知梦醒之后做梦者“从牙**拔出一颗大牙”
时,似乎可以证实其解释的可靠性。
同样,把“狭长的曲径”
解释为起源于小肠的刺激似乎是可靠的,并且证实了施尔纳的假设,即梦似乎总是用类似的目标对象代替发出刺激的器官。
这样,我们必须准备承认内在刺激和外在刺激在梦中起着同样的作用。
遗憾的是,关于它们的重要性的估价受到同样的反对。
在大多数例子中,对于身体刺激的解释是不确定的,或者是难以证明的。
并非所有的梦,而是少数的梦才使我们怀疑其起源与内在器官的刺激有关。
最后,内在身体刺激和外在感官刺激相同,都只能说明梦是对刺激的直接反应。
其他的梦起源于哪里还不清楚。
然而,我们要注意梦的生活的一个特点,这个特点出现在有关刺激的效果的研究中。
梦并不简单地重视刺激,梦使刺激化简为繁,使刺激得到喻示,使刺激纳入一些情景之中,使刺激为别的东西所替代。
这是梦的工作的一个方面[74],它使我们发生兴趣,因为它或许可以使我们更加接近梦的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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