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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是怎样将其个体性(individuality)保持到今天的,这个问题还不清楚。
不过,对于这些问题的谜底,公正地说,我们既不能要求,也不能指望人们做出详尽无遗的回答。
鉴于我在本书开头所提到的那些局限性,我所能做出的贡献也就仅止于此了。
【注释】
[1]本书书名TotemandTaboo曾被广泛地译作《图腾与禁忌》。
其实应译为《图腾与塔布》,理由如下:(1)“图腾”
和“塔布”
分别都是译音词;(2)“……‘塔布’一词,后衍化为各种禁忌的通称,但‘塔布’实为禁忌的一种。”
(《辞海》,1989版,第619页);(3)在本书中,弗洛伊德着重讨论了两大禁忌,即“图腾禁忌”
和“塔布禁忌”
,而这一点在原译名中是无法得到体现的,故本书是按此观点翻译的,但书名仍保留《图腾与禁忌》。
——中译者
[2][这一序言是在德国首次发表于《弗洛伊德全集》(1934,第12卷,第385页)。
后来传说施泰贝尔(Stybel)译的希伯来语译本将在耶路撒冷出版。
事实上,希伯来文版直到1939年才由泽弗(KirjeithZefer)翻译出版。
]
[3]“图腾联结比血缘联结或现代意义上的家庭,更加牢固。”
(弗雷泽,1910,第1卷,第53页)
[4]这是对于图腾体系的高度概括,有必要对之进一步评说和定性。
“图腾”
这个词是由英国人朗(J.Long)于1791年首次从北美印第安人那里介绍过来的,当时拼写为“totam”
。
这一题材逐渐引起学界的广泛重视,迄今文献已是卷帙浩繁。
其中我认为具有头等重要意义的著作,当推弗雷泽(FrazerJ.G)的四卷本巨著《图腾崇拜与族外婚》(1910)以及朗格(LangAndrew)的文稿,如《图腾的秘密》(1905)。
首次发现图腾崇拜在人类史前中的重要作用的功绩,当属苏格兰人麦克莱南(JusonM,1869~1870)。
不仅在澳洲土著人中,而且在北美印第安人、大洋洲各民族、东印度以及非洲的绝大部分地区中,人们都曾看到或依然看到图腾制度的盛行。
从某些舍此便无他解的残迹来推断,图腾崇拜一度存在于欧洲及亚洲的雅利安(Aryaic)土著种族之中。
因此,许多研究者倾向于将图腾崇拜视为人类历史上一切种族都要经历的一个必然阶段。
史前人是如何采纳图腾的呢?也就是说,他们如何使得自己是某一种动物的后代这一事实,成为自己的社会义务和(正如我们目前所要看到的)性限制的基础的呢?在这一题材上,冯特已经为德国读者提供了一个梗概(1906,第264页以后)。
关于这一题材虽说是理论纷呈,但是绝无定论。
我意图在着手探讨图腾崇拜问题之前,先进行一项特别研究。
在这项研究中,我尝试着运用精神分析的探究途径来解决这一难题(详见本书第四篇)。
其实,何止图腾崇拜理论充满争议,各种图腾崇拜现象也很难像我在上文中所做的那样,用通用术语表达出来。
几乎没有一句陈述不包含例外或曰反例。
然而务请牢记,任何即便是最原始、最守旧的种族,在某种意义上说,都是古老的种族。
它们历史悠久,因而其原初的生活条件已有很大的发展和变化。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在当今仍然有着图腾崇拜的各种族中,我们可以看到图腾崇拜处在不同的败坏和瓦解阶段上,处在向其他的社会和宗教制度的转变过程中,或者处在与原初大不相同的静止状态中。
在上述第三种情况中,最难办的是要确定,我们到底应该将这些现象的现有状态视为原初的主要特征的真实写照呢,还是将它们视为后继的畸变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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