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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塔布的分析颇为详尽,在力图解决这一问题方面也有足够的把握。
有关图腾的研究我们只能说“在阐明图腾这一问题方面,精神分析学目前所能贡献的只有这些”
。
这一差异源于图腾仍然存在于我们之中这一事实。
尽管图腾是以一种消极形式表现出来,并指向另一种主题内容,但是就其心理本质而言,它与康德的“绝对命令”
(perative)相差无几。
“绝对命令”
以一种强迫的方式运作并拒绝任何有意识的动机。
与之相反,图腾崇拜是一种异于我们感情的东西——一种被作为现实性而久已丢弃并由更新的形式所取代的宗教—社会习俗。
它在当今各文明民族的宗教、风俗和习惯中仅残留些微小的痕迹。
即使在那些至今仍受其支配的民族中,图腾也早已经受了广泛的改变。
人类历史中的社会和技术进步对塔布所产生的影响,远不如对图腾的影响。
本书试图通过图腾崇拜的“童年时代”
的残迹(即通过它复现于孩子们发展过程中的各种迹象),来推论它的本原意义。
图腾与塔布的密切联系使得我们在通往本书所提出的假设方面,又往前跨出了一步。
纵然最终这一假设显露出不可能之外象,那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样的可能性,即这一假设多多少少地在接近那极难重构的现实。
1913年9月于罗马
希伯来文版序言[2]
本书[希伯来文版]的读者中绝不会有人感到,将自己置身于这样一位作者的情感状态之中是件容易的事。
因为,这位作者对圣书的语言已全然无知;对其祖先的(以及所有其他的)宗教已完全生疏;在民族主义理想中也未能贡献一份力量。
可是,他却从未遗弃自己的人民,他感到自己在本质上仍是一位犹太人,而且也不希望改变这一本质。
如果有人问他:“既然你已放弃了祖国同胞所拥有的那些一般特征,那你还有什么可藉以为犹太人呢?”
他会回答说:“还有很多很多,甚至可能是其精髓。”
他现在也许无法用言辞将那精髓表达出来,但是,毫无疑问,对一位科学家来说,总有一天这是能办到的。
因此,对于这样一位作者来说,他的一部研究宗教和道德起源的著作,虽然并未采用犹太人的观点,也没有偏爱犹太族的例外,却被译成了希伯来语并放到了这些读者手中,在他们看来书中的那些古老言语都是他们须臾不能离的母语,这确是一次十分特别的经历。
而且,这位作者希望他和读者都能一致坚信,新生的犹太民族的精神绝不会永远将公正的科学视同陌路。
1930年于维也纳
第一篇对**的恐惧
通过史前人遗留下来的那些毫无生气的石碑器具,通过我们直接或凭借各种传奇、神话、仙幻故事间接获得的,对史前人的艺术、宗教和人生态度的认识,通过依旧残存于现代风俗习惯中的、史前人的思维模式,我们对不同发展阶段上的史前人已有所了解。
不过,进一步而言,从某种意义上说史前人仍然是我们同时代人。
正如我们所认为的那样,当今仍有些人异于我们而更接近于初民,我们因此将他们视为初民的直系后裔或继承人。
我们就是这样来看待那些被我们称为蒙昧或半开化的民族的;如果我们有理由从初民的心灵生活中,洞察到一幅保存完好的、有关我们自己的早期发展的画面,那么这样的心灵生活尤其能引起我们浓厚的兴趣。
如果这一见解正确的话,那么经由社会人类学所获知的原始民族心理和精神分析学所揭示的神经症患者心理间的两相比较,一定能展示众多的共同之处,并使我们对这两门学科中的一些熟识的事实产生新的认识。
出于内在,更出于外在的原因,我选择那些被人类学家描述为最落后、最可怜的蒙昧人——澳洲这一最年轻大陆上的土著人,作为部落比较的基础。
我们还可以观察到,这里的动物群也是最古老的,在其他地方早已不复存在了。
澳洲土著是一独特的种族,无论在体格还是在语言上,都与其最相近的邻居——美拉尼西亚人、波利尼西亚人和马来人毫无关联。
他们从不建造房屋或永久性棚屋,从不耕田种地;除了狗以外,他们从不饲养任何家畜;他们甚至没听说过陶器制作技艺。
他们的生活完全有赖于他们猎获的各种兽肉和挖掘的各种根茎。
他们不知君王或酋长为何物;一切公共事务都由长老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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