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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伊尔玛”
之后所出现的人物之中,没有一个以自己的形象呈现,他们都躲在“伊尔玛”
的身后,因此她成为一个集合的形象,甚至有一些互相矛盾的性格,这一点必须承认。
伊尔玛成了这些为凝缩作用被略去的人物的一个代表,所以,我把其他人的一点一滴的印象都通过她想了起来。
为了达到凝缩的目的,还有一种途径可以产生“集合形象”
,即把三两个甚至更多的实际形象合为一个梦意象。
我梦中的M医生就是如此构想出来的。
他的名字叫M医生,而且言谈举止都像他,但是体质特征和病状却属于另外一个人,即我的大哥。
只有一个特征,即苍白脸色系由二人所决定,因为实际上他们两人都有这一特征。
关于我长着黄胡子叔叔的梦中的R医生,也同样是个复合的形象,但在这一梦例中,梦的意象是以另一种方式组成的。
我没有把一个人的特征与其他人的特征结合起来,而是在形成过程中从记忆形象中删除每个人的某些特征。
我所采用的方法是高尔顿绘制家族肖像的办法,即把两个形象投射到一块底版上,这样两者的共性特征得到突出,而那些互相不一致的地方则彼此抵消,在画面上就模糊不清了。
在关于我叔叔的梦中,漂亮的胡须在面孔上十分突出,但因为脸却是属于两个人的,因此脸部最终变得含混不清了。
顺便提一下,胡子经过变灰的中间观念,也暗指了我的父亲和我自己。
建构集合形象或复合形象是梦的凝缩作用在梦中运作的主要方法之一,下文[第320页以下]我将从另一背景对此加以讨论。
在伊尔玛打针梦中出现的“痢疾”
(dysentery)也是多重决定的:首先是由于它与diphtheria(白喉)一词谐音,其次是由于它与我送到东方去的那个我尚未辨认出癔症的病人有联系。
在这个梦中,关于凝缩作用的另一个有趣例子是因为曾提到了丙基(propyls),但梦念中包含的是“戊基”
(amyls)而不是丙基。
我们会想,在梦构成的这一点上发生了单一移置作用,情况的确如此。
但移置在此是为了凝缩的目的,对此,下面的分析将给予证明。
如果我在“丙基”
这个词上可以多思考一会儿,我就会发现它与“圣殿入口”
(propylaea)很相近。
但圣殿入口并不仅在雅典,在慕尼黑也有。
[16]在此梦的一年前,我曾去慕尼黑看望一个朋友,他病得很重。
在梦中紧接着丙基后出现的“三甲胺”
(trimethylamin)一词,显然是把这位朋友引入梦中的那个词。
我将忽略这个非常引人注意的方法,即如在梦的分析的其他方面一样,有各种各样十分重要意义的联想被用来建立观念的联系,似乎这些观念有着相同的分量。
我也将不得不屈服**,给在梦内容中丙基移置隐梦中的戊基过程做一个弹性的描绘。
一方面,我们发现许多观念集中到我的朋友奥托身上。
奥托不理解我,站在我的对立面,而且他送给我一瓶带有杂醇(戊基)味的酒。
另一方面,我们看到——通过对比与前面一组相联系——又一组观念同我在柏林的一位朋友相联结(即威廉·弗利斯),他很理解我,他将站在我的立场上,而且他提供过我许多关于性过程化学方面的有用信息。
最近的刺激源——梦的实际刺激物——决定了在奥托那组观念中是什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首先是戊基,它决定了梦内容的形式。
而威廉那一组之所以被激活,只是为了与奥托这一组的观念形成对比。
而且这一组中的那些被激活的元素也只是为了附合在奥托那组已被激活的元素。
在整个梦中,的确,我不断从那个让我生气的人转向另一个与他相比更令人满意的人身上,一点一点地,我是在唤起一个朋友,来反对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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