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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事实又一次说明梦是有知识能力的,但是人们没有发现遗忘这一知识的原因。
詹森(Jessen,1855,第551页)也曾讲述过相似的事件,只是时间更为久远一些。
“除此以外下面的梦也属于此类。
在老斯卡利格的一个梦里(曾被海林斯[Hennings]所引用,1784,第300页),他写过一首诗,诗中歌颂维罗纳(意大利)的一些名人,突然一位自称叫布鲁诺鲁的人出现在他的梦中,向他抱怨说诗中没有提到他。
尽管斯卡利格不记得听说过这个人,但也还是给他写了几首。
后来斯卡利格的儿子去维罗纳,听说的确有这个人,而且是个很有名气的批评家。”
圣丹尼斯的赫维侯爵(1867,第305页)有过一段关于记忆增强的梦的描述。
[18]瓦奇德(Vaschide,1911,第232页以下)曾经引用过。
这种梦有一种十分特殊的性质,它常常后续另一个梦,而后续的梦会对最初出现的模糊不清的记忆做出完全的识别。
“我曾梦见过一个金发女人,我看见她同我姐姐谈话,并给她看一件刺绣。
她看起来很面熟,似乎我以前常见到她。
我醒来以后,她的模样我仍记得很清晰,可就是认不出她是谁。
后来我又睡着了,梦境又出现了……
在这第二个梦中我同这位秀发女人谈话,问她我以前是否在什么地方曾见到过她,‘当然,’她回答说,‘难道你忘了波尼克海滩了吗?’我突然又醒来,并能清楚地记起与梦境相关的许多细节。”
瓦奇德还引用了这位作者的另外一段(同书,第233~234页),这段叙述了他认识的一位音乐家一次在梦中听到一首曲子,对他来说这首曲子是从来没听到过的。
几年后他发现在一本旧的乐曲集中就有这首曲子,尽管他仍不能记得他是否曾把这本乐曲集从头到尾翻过。
我知道梅厄斯(Myers,1892)曾在心灵研究协会的《公报》上刊出过一整集的这类记忆增加的梦。
可遗憾的是我手中没有这份材料。
我想,专心研究梦的人都会发现,梦可以给知识或记忆提供根据,而这些知识或记忆在清醒时我们却没意识到它的存在。
在我对神经质病人进行精神分析的工作中(这个题目我后面将有论述),我一周有几次都处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要从他们的梦证明他们的确与那些语录及下流的语言等等很熟悉,并在梦中使用,尽管他们在清醒时已不记得这些语言。
下面我还将举一个关于记忆增强方面的梦例,因为它可以使我们很容易找出为什么有些知识只在梦中出现的原因。
我的一位病人有天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在一个咖啡馆里,他要了一个什么“Kontuszówka”
。
然后,他问我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因为他从未听说过。
我告诉他这是一种波兰烈性酒,而且这个名字绝不是创造的,因为这个名字在街上的广告牌上有,我早就熟悉了。
开始,他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几天以后,当他在咖啡馆里真的实现了他的梦之后,他注意街头的广告牌。
就在牌上,果然有这种酒名,而这条街,他每天上下班至少经过两次,广告牌立在那里已有几个月了。
我也已从自己的梦例注意到,一个人能发现梦中一些事情根源的机会究竟如何。
[19]例如,在完成本书之前的几年中,一个教堂钟楼的图景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之中,它的设计十分简单,但却一直想不起来曾在哪儿见过。
突然,有一天我认出来了,确定无疑,就在从萨尔茨堡到赖兴哈尔之间铁路沿线的一个小站上。
那是在19世纪下半叶,1886年,我第一次乘车在这个线上旅行。
在以后的几年里我潜心于梦的研究,一幅很独特地方的图画在梦中就时时浮现并困扰着我,那个地方在我看来非常广阔,在我的左手一侧,我看见一个黑暗的空间,其间有一些奇形怪状的沙岩图形在熠熠闪光。
一个模糊的记忆(我不愿相信的)告诉我,那是一个啤酒窖的入口处。
但是我冥思苦想难以解释梦中所包含的意义,也找不到它的出处。
1907年我恰巧在帕多瓦,这个地方我还是在1895年来过的。
我第一次去这座可爱的大学城访问十分失望。
我没有看到圆形剧场里乔托的湿壁画,我又沿着去那儿的街往回去。
半路上,有人告诉我那天教堂也不开门。
所以,我第二次重游故地时,决心把上次的损失补回来,所以我就先去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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