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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按响门铃前,虽然因此出现延迟,但这是一种信号的表现,即自己好像和好朋友在自己的家里。”
琼斯(1911b,第509页):“关于这种钥匙使用上的失误,其材料很多,这里我举两个例子。
当我在家里正忙于一件事情的时候,如果不得不停下来到医院处理一些H常事物,我经常会发现,我在用家里的钥匙开实验室的门,尽管这两个钥匙的差别很大。
这种失误潜意识地表明:我宁愿待在家里。”
“几年前,我在一个大的机构工作时,职位并不高,这个单位的大门经常是锁着的,我要进去前,必须按门铃。
有几次我发现自己企图用家里的钥匙去开这个大门,当时,单位仅为几个职位较高的人分配有这个大门的钥匙;显然,我想成为其中的一员,以避免在门前等待的痛苦。
我的这个失误同时也表明我的一个愿望:在这里进出,应该像在自己的家里。”
汉斯·萨克斯博士报告了同样的经历:“我自己身上经常带有两把钥匙,一个是我办公室的,一个是我家里的。
这两把钥匙是很不容易搞混的,因为,办公室的钥匙至少比家里的钥匙大3倍。
而且,我通常将办公室的钥匙装在裤子的口袋里,而将家里的钥匙放在上衣的口袋里,然而,我经常发现,在我站在门前时却将钥匙拿错了。
我当时决定将这些经历记录一下,既然我站在这两个门口时的心态基本上一致的,错误地使用这两把钥匙的机会也应该是一致的,如果正如前面讲的,这些失误是由一定的心理因素来决定的话。
但是,我后来的观察表明,在这些失误中,更多的是用家里的钥匙去开办公室的门,而相反的失误只有一次,这次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很疲倦地回到家,自己知道有个客人在家里等着自己,当我到了门前时,却用办公室的钥匙去开家里的门——当然,这个钥匙太大了。”
2.我曾经在一个房子里住了6年,每天都要进去两次,我已习惯于站在二楼的门前等候开门,在这一为期很长的时间内,有两次出现了闪失,而且这两次的时间间隔很短,这个失误即在我回家的时候上到了三楼,多上了一层楼——我“爬得过高”
。
第一次是我回家的时候正沉醉于我一个白日梦抱负,在这个白日梦里,我计划使自己“更上一层楼”
。
第二种情况是,我在登上三楼的第一个台阶时,甚至连二楼的开门声都没有听见,这时我正在冥思苦想一个问题,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后,企图发现我在思考的问题,我发现我被对我的作品的批评激怒了,有人批评我的作品“离题太远”
,而这一点被较温和的表达“爬得太远”
所取代。
“谁是最后使用音叉的人呢?”
当时,这个问题突然闯入我的脑海,这是一个低能孩子,我曾用音叉去测试其对感觉印象的注意;但他被这个音叉强烈地吸引了,我大费周折才将音叉从他手里要了回来,这是否说我是低能的?显然是这样的,因为我首先由“锤子”
联想到了“蠢驴”
。
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侮辱性的语言?首先,我们对这种情况做一下分析。
我要到西部铁路沿线的一个地方去治疗一个患者,根据寄给我的病历,他几个月前从阳台上摔了下来,以后便不会走了。
这个通知我的医生写信告诉我,他尚无法确定这个患者患的是脊髓损伤还是创伤性神经症,即癔症,这正是要我确定的,并建议我小心地做出一个差异诊断。
我的同事都认为我做出的癔病诊断太轻率了,这有可能导致严重问题的发生。
但这也不至于使我使用这个侮辱性的言词。
为什么会用这样的言词呢?我想到了这个小车站,几年前我就是在这个地方见到了一个年轻人。
他在经历了一次情绪折磨后不能走路了,当时我诊断为癔病,并用心理的方式对他进行了治疗;
但实际的情况是这样的,尽管我的这个诊断并非不正确,但也并非正确。
患者有很多癔症的症状,这些症状在治疗过程中消失了,但是在此背后的其他的症状却无法通过我的治疗消除。
这个症状只能被解释为多发性硬化,在我之后的人是很容易看到这种器质性的影响的,但我却没有能够做出这个差异诊断,留给我的印象是,我似乎出现了严重的失误,我曾许诺这个患者我会将他治好,但这个许诺没有兑现。
我错拿了音叉而非锤子这个失误,如果转化为文字的话,就是这样的:“你这个白痴!
你这个蠢驴!
这一次诊断时,你可不要再次将患有不治之症的患者诊断为癔症,正如几年以前在同一地方对一个可怜的人的诊断。”
这个小小的分析使我发现,这个诊断也与我当时的情绪有关,因为我是在对这个低能孩子治疗的第二天见到这个患有严重的**性麻痹的患者的。
这次的观察发现,在这次闪失动作中,我听到了自己的自贵声,闪失行为是表现自责的一种很恰当的方式:通过这个失误来再现以前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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