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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再讲下述两个方面的问题:第一,我们如何区分自恋和利己主义概念?我认为自恋是对利己主义的力比多补充。
在我们讲利己主义时,我们只看到个体的利益,而在我们讲自恋时,我们还把它的力比多满足考虑在内。
就实际动机而言,二者各不相同。
很可能一个人是绝对利己主义的,但是,如果他的自我要在一个客体对象上获得力比多的满足,那么,他的力比多对于客体对象也有很强的依恋;这时,他的利己主义就使他的自我不会由于对客体的欲望而受到损伤。
一个人可以同时既是利己主义的,又是强烈自恋的——即不很需要客体。
而自恋要么表现为直接的性满足,要么表现为所谓的“爱”
,而与“肉欲”
(sensuality)相对。
在所有这些联系中,利己主义是自明的和不变的,而自恋是可变的成分。
利己主义的反面是利他主义(altruism),利他主义这个概念与力比多的客体对象发泄不一致,利他主义和力比多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没有在客体上谋求性的满足的渴望。
然而在某人陷入爱河时,利他主义与力比多的客体对象贯注相融合。
一般来说,性的对象可将自我和自恋吸引去一部分,并且自我对于客体的性做过高的估计。
在以上纯粹的科学想象之后,如果在此我给你们引入一段诗来说明自恋和恋爱的“经济”
[399]对比,那么,我想你们就会发现它使人精神振奋。
以下是从歌德的《东西歌女》[400](West?stli)中引出的楚丽卡和她的恋人哈坦的对话:
楚丽卡:
奴隶,胜利者,群众,在问到你们时,都承认个人存在的意义是天地之子的主要幸福。
如果我们没有失去我们的真我我们就没有拒绝任何人的必要,如果一个人仍然是他自己,便可以忍受失去一切。
哈坦:
就算它是如此;
但我走的是另一条路;
我在楚丽卡身上,发现了人世赋予我的一切幸福。
如果她对我有意,我愿牺牲一切,如果她舍我而去;
那么我失去我的真正的自我。
那些和哈坦在一起的日子已成过去,而我仍然不变,如果她很快爱上了某个幸运的人我只好和他合为一体。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梦的理论的补充。
我们不能解释梦的起因,如果我们假定潜意识中被压抑的观念某种程度地独立于自我,以便自我为了寻求睡眠,虽然它已撤回它在对象上的发泄,但这种观念仍然不受睡眠欲望的支配,而保持其发泄。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理解潜意识如何能利用夜间检查作用的减弱或消失,而成功地获得对白天残余经验的控制,从而构建一种为本人所阻止的梦的愿望。
另外,这种残余的经验和被压抑的潜意识的材料原先就有一种联系,由这种联系可以产生一种抵抗力,来反对睡眠的愿望和力比多的撤回。
因此,我们通过这种补充,为我们有关梦的形成的观点插入这种动力的重要特点。
[401]
器质性疾病、痛苦的刺激或器官的发炎创造了一种条件,可明确地使力比多从对象上撤回。
所撤回的力比多可在自我中再次发现,而对身体上病痛的部分增加贯注。
人们确实可以大胆地假定,力比多在这些环境中从其对象上撤回要比个人主义兴趣从外界事物上的撤回更为明显。
这似乎为我们提供了一条理解疑症的途径,其中有些表面上看不出病痛的器官都要求自我的关注。
但是,我这里不准备再讨论这一点,或者其他可用对象力比多返回自我来解释的情境——因为我会遇到已引起你们注意的两种反对意见。
首先,你们想要让我说明为何在讨论睡眠、疾病等时,却一定要坚持力比多与兴趣的不同,以及性本能与自我本能的不同。
实际上,如果我们要解释这些现象,只需假定每个人都有一种流动的一致的力,贯注到对象之上,和积聚于自我之中,就可以从属于一个或另一个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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