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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轶事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有一个新演员在《奥尔良市少女》一剧中扮演一个重要的信使角色,他本应向国王禀报说:“Thestablesendsbackhissword”
(意为“总管送还了他的剑”
)在排演时,主角开玩笑,多次地诱使紧张的新演员把这句话说成是:“thecab-driversendsbackhishorse”
(意为“马车夫送还了他的马”
)[19]公演时,这位不幸的新演员虽经多次告诫不要说错,却正因为受到告诫的缘故,偏偏禀报错了。
注意分散理论难以用来解释失误动作的这些小的特点。
然而,我们也不必因此就说这个理论是错误的;可能只是缺少一些东西,如果加上某些东西,可能更完满无缺。
但是一些失误动作自身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加以考虑。
我们选择口误作为最合于我们目的的那种失误动作——尽管我们也可以同样地选择笔误或读误。
[20]我们必须牢记,至今我们只讨论了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条件下人们产生口误,并且我们只对于这种问题取得了答案。
但我们可以把我们的兴趣转向别处,并且询问为什么只有这种错误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发生而不是其他呢?并且我们可以讨论失误动作本身包含什么。
要知道,只要这个问题得不到解答,对失误动作的结果又不明了,那么,虽然可以有生理的解释,而在心理方面却仍旧纯属偶然发生的现象。
如果我产生口误,我显然可以用许多种方式这样做。
这个正确的词语可用成千个其他的词语来代替,它可以在无数个不同的方向受到歪曲。
在特定的情况下以特定的方式产生口误,这究竟是有某种东西迫使我们这样做呢,还是仅为一种偶然,一种任意的选择?这个问题或许人们还不能给出合理的答复。
这些作者基于他们所收集的实例给出的解释是很不适当的。
他们认为一个字的音和音节有不相等的音值,较高音值的音可以影响到较低音值的音。
这里他们显然是基于不常见的“前音”
和“后音”
;这些对一些音而非其他音(假如它们实际上存在)的偏爱与其他的口误是用一个字代替另一个类似的字;而这种相似对许多人来说就足以解释失误了。
例如,某教授在就职演讲时说:“我‘不愿’(ge)估量前任教授的优点。”
这里“不愿”
是“不配”
(geeig)之误。
或者另一位教授谈道:“就女性**来说,尽管有许多‘**’(Versu)——请原谅,是许多‘实验’(Versuch)。”
最常见并且在某些时候最明显的口误是人们把想要说的话说反了。
当然,这里反映的不是音和相似的效果之间的关系;取而代之,我们可以依据这样的事实,即相反的词彼此之间有着较强的概念亲缘关系,并且彼此有特别密切的心理联想。
这种情况的实例很多。
例如,一位众议院议长在一次会议开始时说:“先生们,今天已达到法定人数,因此,我宣布散会。”
[23]
任何其他熟悉的联想也可能像相反的情况一样产生不快的结果,并且可能出现于不适当的场合。
原来,SiemensandHalske是一个旧公司的名称,柏林人全都熟悉它,正像伦敦人都熟悉“dblackwell”
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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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失误动作的起因中,我们不仅要注意音与音节的相似性之间的关系,而且还要注意语词联想的影响。
但这还不够,就一些实例来说,如果我们不将前面所说过的或想过的语句一并研究,就不可能解释口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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