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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由于我们认识到一个人借以成为滑稽因素的条件,因而滑稽能够和人分离开。
情境滑稽就是以这种方式发生的,通过把一个人放在使他的活动依赖于这些滑稽条件的情境中,这种认识便使一个人能够随意地成为滑稽因素。
一个人可以随意地使另一个人成为滑稽因素,这一发现为一种梦想不到的滑稽快乐开辟了道路,并成为高度发展的技巧的一个根源。
一个人也可以像别人一样容易地使自己成为滑稽因素。
使人成为滑稽因素的方法是:将他们置身于滑稽情境中,模仿、伪装、脱下假面具、漫画、滑稽模仿、歪曲等。
显然,这些技巧可用来服务于敌意和攻击的目的。
一个人可以为了使某人为人所不齿而使他成为滑稽因素,并剥夺他获得尊严和权威的要求。
但是,即使这种意图习惯上是使人成为滑稽因素的基础,但这却未必是所谓自发性滑稽的意义。
关于产生滑稽的这种不正规[183]的看法将向我们表明,滑稽的起源极为广泛,例如,像我们在天真中所发现的这种特殊情况是不在其预料之中的。
为了掌握决定滑稽有效性条件的踪迹,最重要的事情是选择一个入门的案例。
我们将选择动作的滑稽,因为我们记得那种最原始的舞台表演——哑剧——就是使用这种方法使我们发笑的。
我们为什么会对小丑的动作发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在我们看来他们表现得似乎太过分而且不太适当。
我们在笑话一种过大的耗费。
现在我们不妨寻找一下滑稽之外人为构成的决定条件——在那里不用存心去找就能发现。
一个儿童的动作在我们看来似乎不滑稽,尽管他也踢也跳。
另一方面,当儿童学习写字时,他追随着笔的移动而把舌头伸出来,那么这就是滑稽;在这些联想动作中我们发现有一种不必要的动作耗费,因为我们做同样的活动时不会做出这些动作的。
同样,其他这类联想动作,或只是夸张的表达动作,我们认为若在成人中出现也是滑稽。
这种滑稽的纯粹例子还可以在玩保龄球的人的动作中发现,他在把球扔出去之后,仍追随着球的方向,仿佛他仍然能够继续指导它似的。
这样看来,所有的做鬼脸也都是滑稽,它夸大了正常的情绪表现,即便它们是不随意产生的,例如圣·维塔斯(St.Vitus)的舞蹈(舞蹈症chorea)患者。
同样,一个现代指挥家的**动作对任何不懂音乐的人来说似乎是滑稽,他们无法理解这些动作的必要性。
的确,正是从这种动作滑稽中才分离出来体型滑稽和面部特征滑稽,因为人们将其视为一种夸张的、无意义的动作。
目不转睛、垂到嘴边的鹰钩鼻子、耳朵突出、驼背——所有这些都有可能产生滑稽效果,因为人们想象到这些动作产生这些特征是必不可少的。
在这里人们想象到鼻子、耳朵和其他身体部位竟然比实际上更易移动。
毫无疑问,如果有人能来回摇动他的耳朵,这就是滑稽,如果他能够上下移动他的鼻子,那当然就更是滑稽了。
许多由动物在我们身上产生的滑稽效果,产生于我们在动物身上知觉到的这些动作是我们自己无法模仿的。
但是,当我们认识到某个人的动作夸张而又不适当时,我们怎么会发笑呢?我相信,这是通过把我在别人身上观察到的这种动作和我自己处在他的位置上所做的动作加以比较。
相比较的两个事物当然要以同样的标准来判断,这个标准就是我所消耗的表达性神经支配,它和我对这两种情况下动作的看法有关。
这种观点需加以解释和扩展。
在这里,我们所比较的一方是我们产生某种观念时的心理消耗,另一方是使我们产生该观念的事物的内容。
我们的观点认为,前者一般说来在理论上并不依赖于后者,这种看法的内容,特别是对某些大事的看法要求比对小事的看法有更多的消耗。
由于这只是对不同的大动作的一种看法,因此,要对我们的观点及通过观察所获得的证明提供一个理论基础,应当是毫无困难的。
我们将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观念的性质实际上和我们具有什么样的观念的性质是一致的,尽管心理学警告我们,一般不要产生这种混乱。
通过我自己做某种动作或通过模仿,我已了解了关于某种特殊动作的观念,通过这种活动我明白了我的这种受神经支配的感觉运动的一个标准。
[184]
现在,当我在某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或大或小的动作时,对它加以理解(统觉)(apper)的最安全的方式,在我看来,就是通过模仿(imitation)把它表现出来,然后,我就能从比较中确定我消耗在哪种动作上的更多。
这种模仿的冲动毫无疑问存在于对动作的知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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