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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那些特别简洁的诙谐——的确,简洁性并不是主要的,但却是极其与众不同的特点。
当我们初次发现它时,我们倾向于把它视为倾向于节省的一种表达方式,但由于有明显的反对意见,我们放弃了这种观点(第44页)。
现在我们认为,它似乎像是诙谐思维所依附的潜意识修正的标志。
因为我们不能把梦中与它相一致的东西,即凝缩作用,与并非定位在潜意识中的任何其他因素联系在一起;我们必须假设,这种在前意识中并不存在的凝缩作用的决定因素,却存在于潜意识的思维过程中。
[165]可以预料,在凝缩过程中,将失去少数依附于它的因素,而接受了前者的贯注能量的其他因素,将通过凝
缩作用而得到加强或过度加强。
因此,和梦的短促性一样,诙谐的短促性也是在两种情况下凝缩作用的必然伴随物——在这两种情况下都是凝缩过程的结果。
这个起源也能说明诙谐简洁性的特性,这是无法进一步界定但却使人深感惊奇的特性。
在前文中,我们把凝缩作用的结果之一——同一材料的多种用途,文字游戏和语音的类似性——看做是一个有定位的结构,把一个(单纯性)诙谐所引起的快乐看做是从该结构中获得的,而后来我们推断,诙谐的最初意图是从语词中获得大量的这种快乐——这种事在游戏阶段是允许的,但在理智发展过程中却受到了理性批评的抑制。
我们现在业已采纳这个假设,像这类服务于诙谐技巧的凝缩作用,是在潜意识思维过程中自动产生的,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意图。
那么,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不就有两种似乎互不相容的对同一事实的不同看法了吗?我并不这样认为。
的确,它们是两种不同的观点,而且它们也需要相互协调一致;但它们并不矛盾,其中一个观点只是和另一个观点无关;而当我们在它们之间建立起某种联系时,我们将有可能获得知识方面的某些进步。
这些凝缩作用是产生快乐的根源,这个事实与它们的产生条件很容易在潜意识中发现这个假设绝非不相容。
相反,我们可以为在这种情况下陷入潜意识找到一个理由,即需要诙谐的帮助才能产生快乐的凝缩作用,在那里是很容易产生的。
此外,还有另外两个因素,乍一看似乎完全互不相干,而且像是由于某个偶然的机会而汇合到一起的,但是,经过较深入的研究就会发现它们是密切联系的,而且确实是基本的因素。
我心里有两种看法,一方面,在游戏阶段的发展期间(即在儿童期的推理期间),诙谐能够产生这些快乐的凝缩作用;另一方面,在高级阶段通过把思想嵌入到潜意识中而实现着同样的作用。
因为婴幼儿时期是潜意识的根源,潜意识的思维过程不是别的,而正是在童年早期所产生的那些过程——是一些独一无二的过程。
为了形成一个诙谐而嵌入到潜意识中去的思想,只是在那里寻找它以前做文字游戏时的故居。
思想暂时退回到童年阶段,以便再次获得童年期的快乐根源。
如果我们不是通过对神经症心理学的研究业已对它有所了解,我们就会在诙谐的引导下产生一种怀疑,即奇怪的潜意识修正不过是思维活动的童年期标志而已。
只不过我们很难在儿童身上瞥见这种童年期的思维方式,而在成年人的潜意识中还保留着童年期的特色,因为可以说它在出生时大部分都得到了纠正。
但是,在许多情况下我们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于是我们便嘲笑儿童“傻”
。
任何诸如此类尚未揭示的潜意识材料,一般地说都像喜剧一样打动了我们。
[166]
在某些心理疾病(mentaldiseases)的患者所说的话里,更容易发现这些潜意识思维过程的特点。
假如我们对他们停止使用有意识思维的要求,假如我们像对待梦一样来对待他们,也使用我们的解释技术的话[167],我们就最有可能(像格雷辛格尔很久以前所建议的那样[168])了解这种精神错乱(insane)的谵妄,并且把它们作为信息的片断来使用。
的确,我们已经证实了这一事实,即“梦中的心灵返回到胚胎的观点”
。
[169]
在考虑凝缩过程时,我们已经如此深入地探讨了诙谐与梦之间十分重要的类似性,以致我们随后的论述可以更简短些。
正如我们所知,梦的工作的移置作用旨在指向操作意识思维的稽查作用。
因此,当我们发现诙谐技巧中的移置作用时,我们便倾向于假设,在形成诙谐时也有一种抑制力在起作用。
而且我们已经知道,一般情况下确实如此。
诙谐为了恢复胡说中旧的快乐或语词中旧的快乐所做的努力,发现自己在正常心境下却受到了批判理性提出的反对意见的抑制,而且在每一个别事例中都必须克服这一点。
但是诙谐的工作借以完成这项任务的方式显示了诙谐与梦之间有一个总的区别。
在梦的工作中它习惯上是用移置作用、用观念的选择来完成这项任务,这些观念为使稽查作用允许它们通过而与令人不快的观念保持着足够的距离,但它们仍然是该观念的派生物,并借助于一种完全的移情而接收了它的心理宣泄。
[170]出于这个原因,移置作用总与梦相伴且更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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