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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了解只有一个人——索尔密(EdmondoSolmi),研究解答了这个问题。
作家米莱茨可夫斯基选择了列奥纳多作为一部大型历史小说的男主角,围绕着这位非凡的人写了一本与那小说相类似的读物,作家(通过想象)用富于创造性的语言,而不是直白的语言,清晰表达了人物的思想。
索尔密(1908)给列奥纳多做了如下结论:“然而对周围的每一事物的认识和以冷静的优于他人精神探究美好事物的最深层奥秘的不满足的欲望,决定了列奥纳多的作品永远处于未完成的状态。”
在《佛罗伦萨讨论会论文集》里有一篇文章引用了列奥纳多的一段话,它们体现了他的信念的自白,提供了关于他本性的答案:“一个人如果没有获得对事物本质的彻底了解,那他就没有权利爱或恨这一事物。”
[77]列奥纳多在另一篇有关绘画的论文中重复了这段话,他似乎在保卫自己,以抵抗非宗教派的指控:“挑剔的评论家最好保持沉默,因为那(种处理方式)就是认识诸多神奇事物的造物主的方式,这也是爱这样伟大的发明者的方式。
因为实际上,伟大的爱来自于对被爱对象的深刻认识。
如果你只了解它一点点儿,那你就只能爱它一点点儿或者根本就不爱……”
在他们传达的重要的心理事实中,没有找列奥纳多这些论述的价值,因为它们所宣称的显然是错的,而且列奥纳多必定同我们一样清楚这点。
人类在研究和熟悉了感情所适用的对象之后才去爱或恨这个对象的说法是不真实的。
相反,他们冲动地去爱,来自于与认识无关的情感动机(emotionalmotive),其作用顶多是经过反应和考虑使之减弱。
那么,列奥纳多的意思仅仅是人类进行的只是不适当的和无可非议的人,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去爱:控制感情,让它服从反应过程,只有当它勇敢地面对思维的检验时,才能让它进行下去。
同时我们也理解,他希望告诉我们,这种情况正在他身上发生,并且假如别人都像他那样对待爱和恨,那将是很有价值的。
发生在他身上的情况似乎确实如此。
他的感情被控制着,并且服从于他的研究本能。
他不爱不恨,却要探讨自己爱什么恨什么的起源和意义。
因此他首先必然会表现出不加区分地看待善与恶、美和丑。
他在调查工作期间摆脱了爱和恨的肯定与否定的印记,把二者都转变为智力兴趣。
实际上,列奥纳多不是缺少**,也不缺少天才的火花——这一所有人类活动背后隐含着直接或间接的驱动力。
他只是把他的**转变成为求知的渴望,然后他依靠从热情中获得的执著、坚定和洞察力来使自己适应调查研究,并使智力活动达到了巅峰。
当赢得了知识之后,他才会把长期受约束的感情释放出来,任它们自由流淌,就像源于大河的小溪。
在发现的巅峰,当他审视到全部联系的大部分时,他会被情绪所折服,会用欣喜若狂的语言来赞美他研究中具有创造性那部分的辉煌,或者——用宗教措辞——造物主的伟大去赞美它。
索尔密正确地理解在列奥纳多身上的这种转变过程,他在引用了列奥纳多称颂庄严的自然法则的一段文字(“啊,神奇的必然性……”
)之后,写道(1910):“把自然科学转变为一种宗教情感,是列奥纳多手稿的一种独有的特征,在那里,这种事例比比皆是。”
因为他对知识的无法满足和不知疲倦的渴求,列奥纳多被称为意大利的浮士德。
然而,完全避开关于研究的本能可能转化为生活乐趣的疑虑,我们一定要把这个转变当作浮士德悲剧的基础——那我们就会冒险地得出一种观点:列奥纳多的发展与斯宾诺莎的思想模式相接近。
心理本能的力要转化为各种活动形式,同体力的转化一样,没有损失或许是达不到的。
列奥纳多的例子教会我们,有多少其他事情我们必须在与这些过程的联系之中加以考虑。
直到充分地获得知识才去看,其结果是知识代替了爱。
一个在知识的国度里畅通无阻的人不能适当地被说在爱和恨,他总是超越了爱和恨。
他用调查研究代替了爱。
这或许就是列奥纳多在爱情方面的生活比其他伟人、艺术家更不幸的原因吧。
可激励可消沉的暴雨般的**本性——其他人可在其中享受到最富有的体验——看来并没触及他。
还有一些更进一步的结果,研究同样取代了活动和创造。
一个对宇宙所具有的复杂性、法则的宏伟有所了解的人,很容易忘掉自身的微不足道;迷失在赞颂和充满虔诚之中,他太容易忘掉自己也属于那些活力的一部分,忘记一条路向他开放着。
他根据自己的力量尝试着去改变这个世界注定过程的一小部分,而这个世界的一小部分并不比那大部分缺少精彩和意义。
像索尔密认为的那样,列奥纳多对自然的研究最初可能开始于他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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