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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如果这种富有批评性的观察器活动(变成了良心和哲学性内省)可在其他领域中发现,那对我们来讲肯定是非常重要的。
在此我将提到西尔伯勒(HerbertSilberer)称为的“功能现象”
(funalphenomenon),这是对梦理论少有的无可争辩的有价值的补充。
众所周知,西尔伯瑞认为在睡眠与清醒之间的状态,我们可直接观察思想向视觉表象的转化。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常见的表征(representation)却不是思想内容的,而是反抗睡眠的人的实际状态(愿望、疲劳等)。
西尔伯瑞同样指出,梦的结论或某些片断的内容不过是梦者对自己睡眠与清醒知觉的象征而已。
这样,西尔伯瑞便明确了观察在梦的形成中的作用(从偏执狂病人被视妄想的意义上讲),但其作用并不是持久不变的。
我之所以忽视它,也许因为在我自己的梦中它从未起过任何重要作用,对于天才的哲学家或习惯于内省的人,观察的作用也许是非常显然的。
[259]
在此我们可以回忆已经发现的事实,梦形成于“稽查”
主导之时(强迫对梦的思想进行歪曲)。
然而,我们并没有将这种稽查描述为一种特殊力量,而是用该术语表明控制自我的压抑倾向的一个方面,即指向梦的思想的方面。
如果更进一步地探讨自我的结构,我们就会发现,在自我理想及良心的动力学言辞之中还有“梦稽查”
(dream-sor)[260]。
即使在睡眠中若这种稽查警觉到一定程度,我们也会理解自我观察和自我批评何以会有这样的活动。
比如,“他困得实在不能思考了”
,“他现在已经醒了”
。
这些活动为梦的内容作出了贡献。
[261]
首先,在我们看来,自尊是自我规格(sizeofego)的一种表达,而决定规格的因素是什么倒是无关紧要的。
一个人占有的任何方面,所取得的所有成就,他的经验所确定的任何原始全能感(primitivefeelingofomnipotence)的残余,都可以增强他的自尊。
在注意到性本能与自我本能的区别时,我们必须明确,自尊对自恋力比多有特殊的依赖性。
支持这一点的有两个基本事实:精神偏执症的自尊是增强的,而移情性神经症的自尊却降低了。
在爱情关系中,不被爱降低了自尊情感,就被爱增强了自尊。
如我们已指出的,自恋对象选择的目的与满足恰恰在于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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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很容易观察到,力比多的对象贯注并不会增强自尊,对所爱对象的依赖结果降低了自尊情感:恋爱中的人是低劣的。
也就是说,爱别人者失去了自恋的一部分,只有被爱才能将其替代。
在所有的条件下,自尊似乎总与爱的自恋因素有关。
由于心理或生理障碍而不能爱的人,一旦意识到丧失了爱的能力,便强烈地挫伤了自尊。
依我之见,我们必须找到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移情性神经症者随时都告知于人的自卑情感(feelingsofiy)。
最主要的恐怕就是自我剥夺(i),它源于大量的力比多贯注从自我中撤出的情况。
也就是说,由于自我的性趋向再也不被控制而使自我受到伤害。
阿德勒(1907)在这一点上是对的,即当一个人活跃的心理生活使他意识到自己某一器官的缺陷时,他就会产生一种动力,产生一种更高水平的活动,以实现过度补偿(overpensation)。
然而,如果我们遵照阿德勒的例证,将任何成功的成就都归结为器官的原始缺陷,那无疑是言过其实的。
并非所有的艺术家都视力不好,所有的演说家也并非先天的口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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