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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主意。”
秦意峰点头同意，紧接着又道：“月月，我今天看你卖衣服的样子很熟练，你以前是不是……做过类似的工作？”
下午看直播的时候，别人看到秦月骑三轮车、卖衣服，都是哈哈大笑，只有他看得心疼不已。
想到过去二十年女儿的生活，他坐立不安，恨不得当场飞过去。
秦月坦率道：“嗯，高中的时候，孤儿院负担不了学费，我假期就会去当销售，很有经验。”
她不觉得自己这些经历丢人。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太缺钱，秦月清楚地知道自己爱钱，每一滴汗水换来的财富，她都会为之骄傲。
秦意峰却听得哽咽起来。
“月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觉得自己可怜，和很多人比起来，我已经过得很好了。”
她不太喜欢这样的伤感，匆匆转移话题。
“不过现在的服装确实不好卖，衣服质量良莠不齐，经常找不到合适的。”
“爸，你放心，我再过三天就能回去了，不用担心。”
挂断电话，秦月用手机打开微博，发现多了几条私信，夹杂着抵制她上节目的抗议中。
[秦月，加油！
期待你的新电影，我一定会去电影院看的！
]
秦月一愣。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在支持自己。
她上一部电影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八个月前的一部网络大电影，她在里面饰演一个有颜值、没脑子的花瓶，出场了五分钟，因为太过扑街，连骂她的人都没有。
秦月顿时有些迷茫，出道四年，她一直不觉得自己能成为什么影后级人物。
所以网络上那些骂没有演技的评论，就算看了也能一笑而过。
毕竟最初选择出道，只是因为经纪人说过一句话：
明星能赚很多钱。
那时她穷疯了，一口答应下来。
可是现在，有人在期待她的电影。
这就是被人喜欢的感觉吗？
秦月心里有些乱，赶快打开钱包，数钱压压惊。
连数了两遍，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此时的秦意峰刚挂断电话，看着手机，反复斟酌着刚才的对话。
“你说，月月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在暗示我，想进军服装产业？”
他在心里问。
系统：有吗？
“想想看，我女儿以后穿着公司设计的晚礼服走红毯去领奖，全球仅此一件，那是多好的一件事啊。”
秦意峰一边说，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了那个画面，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系统，接下来开始发展服装行业，给女儿圆梦！”
和他的激动比起来，系统显得格外冷静：比起准备衣服？提升演技才是最重要的吧？
但它并没说出口，而是检查了一遍巨星之路的进度表，还停留在0，顿时有些急切。
只是可惜它和秦意峰只是辅助，并不能代替她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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