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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不是什麽熏香。
&rdo;她嘴唇翕动，并非疑问，而是肯定，&ldo;是你身上沾的味道。
&rdo;
其实她说得没有错，白日里，和歌子去了今氏庄园，又在未纪的闺房里耽搁了好一段时间，身上自然会染上别的气息。
可……她已经沐浴过了，应该全都消失了才对。
不管怎样，和歌子都不能叫人发现神酒的手正在勾着自己的衣袖不放。
方才扶一下也就罢了，要是再被看到这样的接触，北川家的下人恐怕真的会管不住嘴。
&ldo;你先松开我。
&rdo;和歌子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ldo;我……&rdo;
外头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持续不断，这才能盖住二人的说话声。
神酒却打断她：&ldo;不是未纪。
&rdo;
&ldo;从鹰陆回来的时候，我曾识得她的气味。
&rdo;她近乎纯白的瞳眸在月光下泛出如琉璃一样的剔透光泽，冰而冷，&ldo;怎麽，除了她你还有别人？&rdo;
别人……哪来的别人？
神酒轻声道：&ldo;回答我。
&rdo;
和歌子感到袖口又被收紧了几分。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不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神酒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检查她身上的味道。
明明轻易便可摆脱掣肘，却又因顾忌神酒而束手束脚。
和歌子狠狠咬了下嘴唇：&ldo;不是任何人身上的气味，我刚刚才沐浴过。
&rdo;
&ldo;让我闻一下。
&rdo;
&ldo;不行。
&rdo;
&ldo;让我闻一下。
&rdo;神酒平静重複，那张瑰丽似白蔷薇的面容莞尔一笑，&ldo;不然我不会松手。
&rdo;
小手指越勾越紧，几乎要将袖口边缘绞成一团。
和歌子只得擡起手臂，将手腕凑到神酒颈边，任她去闻。
她知道这样做，落在侍者眼中会很是怪异，可怪异也比被人发现要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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