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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捏了下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褪去刚刚的心动，内心只剩下惶恐与不安。
姜祈关上房门，眼眶有点儿红。
她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水汽就蒸发了，没有流下眼泪，也没有什么表情。
次日凌晨。
姜祈猛地从床上惊醒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黑漆漆的，拉开窗帘之后外面也黑漆漆的。
喉咙痛的快要爆炸，她想要吞口口水都做不到，干的像是昨晚吃了一个烧烤店然后没有喝水。
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准备下楼倒杯水。
打开门却看见对面迟霜也正好开了门。
姜祈呼吸一滞，又想着昨天晚上自己说的漂亮话，每天能看见迟霜就好。
她扯了扯嘴角：“早。”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她就发现，自己声音哑的不行。
“早啊。”
迟霜心里有点愧疚，迟疑了一下问道：“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水？”
姜祈想要摇头，却看着对方眼里的愧疚心里一疼：“嗯。
谢谢。”
“好！”
迟霜应声下楼，好像就想要为她做点什么才行。
迟霜下楼的功夫，姜祈偏头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了眼自己这个鬼样子。
头发睡翘了，由于太暗看不出来脸色怎么样。
她想了想，然后开了灯。
嚯！
这镜子里的是谁？黑眼圈加嘴唇干裂，脸色活像个鬼。
现在给她拉过去演一些非人类生物，完全不用化妆，本色出演。
听见楼梯的哒哒声，她慌乱的又将灯关了。
迟霜端着水杯登上最后一层楼梯：“灯怎么又关了？”
姜祈随口扯了个借口：“太亮了，照到眼睛等会睡不着了。”
行吧。
迟霜挑了挑眉，但是内心告诉她应该不是这样。
看见迟霜的表情，姜祈羞愤欲死。
扯的什么破理由。
“水接着，我要去喊江染去街上了。”
迟霜向前递了递水杯。
“不是才四点多吗？”
姜祈愣了愣，想要掏出手机去看时间，却发现手机没带。
迟霜露出一个相当友善的笑容：“嗯呐，看那小破孩过几天还敢不敢惹我。”
姜祈抿了抿嘴，在心里回想有没有惹到过迟霜。
又忍不住想，要是惹到了，是不是她“被报复”
的时候也能看见这样可爱的她呢？
这样想着，姜祈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期待：“那我呢，我又没有惹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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