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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澜没有立刻回应她，而是环视一圈，将目光锁定在了坐在柜台前的季堪。
“这位公子一大早就过来了，”
黄三解释道，“问他话，也不回答，也不开口，我也没办法，只能先让他留下了。”
季堪闻言，恶狠狠地看了鸦凛一眼，「嗤」了一声。
魔种可真是恶心。
尽管内心是百般不情愿，可他有把柄在对方手里，哪怕面对自己最厌恶的魔种，自己还是得忍着。
季堪攥了攥拳头。
“不用管他，”
郁柏澜走上前，对黄三说，“他是我找来的，对了，可以给我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吗？我要单独和他谈谈。”
“当然可以，”
黄三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点了点头，“跟我来。”
黄三最后给他们找了一个小房间。
在经过鸦凛的身边时，季堪又斜了她一眼，目光不善。
鸦凛回头看他，随后摇了摇头，也不放在心上。
“所以，”
一走进房间后，季堪便火急火燎地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把话说清楚了。”
“我跟你们说，”
季堪的语气很急迫，“父亲他们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不止我，还有春笛，我们都会完蛋的，你明白吗？”
“是要灵石吗？我有灵石啊……”
“你很单纯啊，”
郁柏澜打断他，笑了，“谈判前，竟然直接把自己的状况全交代出来了。”
季堪哽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们没有恶意，”
郁柏澜安抚他，“只是希望和你合作。”
“你们要做什么？”
季堪紧张道，“我是不会背叛我们家族的！”
郁柏澜有些失笑：“你想到那里去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和你们季家有过一次合作，现在，不过是想进行更深一步的合作，我需要你帮忙牵桥搭线。”
“你什么意思？”
季堪还是不明白，“你想和我们季家合作，直接找过去不就好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
郁柏澜叹息一声，“不过你们季家的宅邸，外人想要进去，可比上龙床都麻烦。”
季家尚武，外人想进入，就要承受他们的重重考验。
郁柏澜回想起上次的经历，还是觉得不寒而栗。
就离谱。
“更何况，”
他补充道，“有你这位幺孙帮忙说话，合作想必也会进行的更容易。”
季堪看了他一会儿，才问：“那你们……想要和我们合作些什么？”
“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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