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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经年忍不住抱怨，手却很自然地握住对方的手，
“你手怎么这么冰，都不想牵你手了。”
“夏勉还这个蠢货，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和你早在一起了，还以为我俩是关系好呢。”
季经年忍不住笑出声。
却发现程北脸上没有笑容，他一愣察觉到了不对，
“程北？”
对方望着他，嘴唇微动，
“季经年，我们分手吧。”
你太脏了
“你说什么？”
季经年怀疑自己听错了，否则他怎么会听见程北对他说分手。
“我们到此为止。”
程北将季经年的手掰开，眼中没什么情绪，平静没有起伏，如一汪潭水般死寂。
季经年被这句话震的说不出话，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
他问，握成拳头的手在发抖。
程北目光看向远处，没看他，“不爱了。”
“不爱？”
季经年试图去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可他理解不了。
“你说不爱就不爱？！
当初是谁特么求着我和你在一起的！
？现在你告诉我不爱了！
！
？”
季经年怒了。
可转头他似乎想起什么，连忙问。
“程北，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我能帮你。
不然你为什么突然要和我分手？你给我说行不行。”
季经年再次拉住对方的手。
程北看了季经年许久，两人的目光纠缠着，最后程北错开目光。
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
“季经年，你太脏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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