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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对阿爷和锦安道：“马球赛场那边人多眼杂，等王爷公布的时候，势必会引起骚动，阿爷您带着锦安到城门口等着。”
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锦岁强压着心头涌上的千般情绪，重复着她告诉锦安的那句话，大人的世界就这样。
金子林忙朝部下挥手，很快就抬来一个极精致的檀木箱，打开里面是厚厚的兽毛包着的化妆镜。
很快到了边城外，凌爷爷驾的马车早已等在那里。
现场数千人，全都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顾长萧，再看向锦岁。
燕十一瞬间看锦岁的眼神带上了别扭，幸好这一场已近尾声，要不然在锦岁的注视下，燕十一铁定输球。
“你要有麻烦，跟我……哥说，在燕地还没有我哥解决不了的事。”
锦岁本来想嘲讽他两句，从没见过拿自己家大哥卖人情，卖的这么丝滑的。
凌爷爷抚须笑道：“海阔天空，这个词好。
岁岁有这般心态，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好，阿爷和锦安在城门口等你。”
叮嘱道：“实话跟你们说，就算能换新的最多也就用个一、两年，以后不会亮，只能当普通镜子用。”
有人大胆地问：“小季道长，您不能留下来吗？”
毕竟，她这个假戾王做的还算合格，除了烈士陵园里躺的那些英雄，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锦岁彻底明白买椟还珠的原因，这要是让她选，她也选箱子。
锦岁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跟智障儿童计较：“跟你哥说，我很抱歉……”
大步跑回队伍中，大红的骑装在萧瑟的秋日里，显得那么耀眼，和他的妹妹一样，兄妹都适合穿这种亮色。
锦岁无语地翻个白眼，燕十一忙道：“对对，这个凶狠的表情就对了。”
他丝毫没有察觉，这也许是他和锦岁最后一次说话。
“真正的王爷雄才大略，心怀宽广，知人善任，大家不用像顾忌我这个泼皮一样，大可跟王爷合作，共同展。”
“假的吧！
戾王又在玩什么花样？新排的戏文吗？”
锦岁看到寒星和程榆都在顾长萧身边，三人自然看到她来了，却都没有要找她交谈的意思。
她朝四周众人拱手，丝毫不顾忌众人镇惊的表情，她甚至听到金子林问燕十一：
她走到李恒身边，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笑意盈盈地朝众人挥手：
现在好了，寒星和程榆都想通了，有他俩带头，相信黑羽营会对顾长萧忠心不二，你也能放心离开了。
锦岁回房写了几封信，是给寒星、黑虎和程榆的，数给程榆的信最长，还有一些要交待陈芸娘的话也写了进去。
锦岁正色道：“是小季道长，你们的王爷在里面呢。”
三场比赛后，王爷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这时金子林也小跑了过来，锦岁以为他会和燕十一打起来，结果看到金子林笑的很开朗：“见过王爷，一直想找王爷说说话，苦无机会。”
她只看了一眼顾长萧，他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开心，他的眼尾腥红，眼中布满血丝，一夜之间，整个人都憔悴了。
燕十一得意大笑，彻底忘了和锦岁之间的尴尬，大步流星地过来攀谈：“可要我现在就将燕云队员的资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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