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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我的视线缓缓从每个人脸上掠过，最终停留在苏曼妮身上。
“我最害怕失去的人......就在这里。”
苏曼妮一怔，低头抿了口酒，仔细一看能发现，她的耳根已经红了。
夏天眨眨眼，顿时来了兴趣。
“哦？兄弟，你这话的意思是......啧啧啧，苏曼妮你听见没？”
“别吵。”
苏曼妮瞪了夏天一眼。
夏天哼哼两声，转头继续看着我：“既然你这么坦诚，那我们是不是得敬你一杯？”
“敬什么？”
我挑眉。
“敬你有勇气！”
夏天坏笑着举起酒杯：“敬你终于不再装酷！”
“去你的。”
我失笑，也举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游戏还在继续。
到了后半夜，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店里的客人也渐渐少了许多。
夏天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嘴里嘟囔着什么。
他突然抬头盯着天花板：“你们说，人死了会去哪儿？”
没人接话，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夏天又自言自语：“小玲......会不会怪我呢？”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不会怪你的。”
夏天笑了一下，笑容有点苦涩：“我知道，她才不会怪我......只是，我怪自己。”
没人知道该怎么安慰。
夏天低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举起酒杯：“敬小玲。”
“敬小玲。”
所有人异口同声。
不知道喝到了几点，我去了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粗来，我甩了甩手上的水。
正准备回座位，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瞎子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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