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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安静的清吧，点了两杯饮料。
氛围比咖啡馆更轻松一些。
“如虎，你当警察多少年了？”
苏晓晴抿了一口果汁，问道。
“十几年了。”
徐如虎回答。
“很辛苦吧？经常要加班、出现场。”
“习惯了。
破案的时候，顾不上辛苦。”
“那你……平时除了工作，还有什么爱好吗？上次你说跑步看书。”
“嗯，偶尔也跟战友打打篮球。”
徐如虎老实地回答。
苏晓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好奇和一丝欣赏：“感觉你的生活很纯粹，很简单。
不像我们那个圈子，整天勾心斗角，虚与委蛇的，累得很。”
徐如虎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只好沉默。
苏晓晴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有时候挺羡慕你们的，目标明确，活得真实。”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真诚。
徐如虎看着她，灯光下她的侧脸显得有些柔和脆弱，不再是那个在官场上长袖善舞、光彩照人的女部长。
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她另一面，心里莫名地软了一下。
“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不容易。”
他难得地说了一句带着点安慰意味的话。
苏晓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笑了：“没想到你还会安慰人。
你说得对。”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大多是苏晓晴引导着话题，问一些徐如虎工作生活中的趣事，徐如虎虽然话不多，但也不再像最初那样拘谨。
看看时间不早了，苏晓晴提出送徐如虎回去。
徐如虎本想拒绝，但苏晓晴坚持，说顺路。
实际上，徐如虎住的地方和她并不顺路。
车上，放着舒缓的音乐。
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却并不尴尬。
到了徐如虎家小区门口，车停下。
“谢谢你，晓晴。”
徐如虎下车前，郑重地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叫她的名字。
“不客气，如虎。
今晚很开心。”
苏晓晴微笑着，“下次有空再约。”
“好。”
徐如虎点头，目送苏晓晴的车驶远，才转身走进小区。
今晚的经历，对他来说，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但他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已经开始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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