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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生活上的困难。”
李凡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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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林东思考一番后，并没有客套，直接道：
”
李祕书，我们市里的一中教育氛围是不是很好啊？”
嗯?
李凡先是微微一愣，竟然没能明白林东的意思。
但紧跟在市委书记身边的人，反应可谓相当之快：
“是的，市一中是我们市的重点中学，每年的升学率很高。”
李凡十分客观地说。
“原来如此。”
林东微微一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随即礼貌告别，回到了办公室。
”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凡微微皱眉，能做一把手的贴身秘书，也是人精！
可，他依然没能明白林东的意思！
“书记，您交代的我都完成了。”
李凡在回去的路上，秦正中已经打来了电话。
在电话里，李凡一五一十地把林东的话复述了一遍。
市一中?
教育?
氛围?
秦正中摸着下腭，在这里面提起着关键词。
他不能小看林东。
这次，秦正中也是试探林东的野心，看他是不是一个可塑之才。
至于生活上的须求，但凡林东敢开口，那么秦正中就会毫不客气地舍弃他！
他不可能提携一个小人！
或者一个贪财好色之辈！
倒是林东的回答，确实让他很诧异！
市一中的教育资源十分完善，在整个省都算得上赫赫有名的！
他问教育可能是个幌子，真正的有可能是氛围！
”
现在市一中的校长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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