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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辩题是什么，阮龄已经忍不住扬起了眉毛。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问叶景池，就被电视里的画面吸引了注意。
随着镜头给到两方的辩手，她第一次见到了还在读书时的叶景池是什么样子。
即使视频的分辨率不高，阮龄依旧没忍住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真嫩，真好看啊。
就像是看老电影，虽然画面没那么高清，但俊男美女的氛围是挡不住的。
十几年前的叶景池五官和现在差别不太大，但脸部轮廓要略微圆润一点。
额角垂下的短发也更细碎，趁得他整个人的长相和气质都更加柔和。
阮龄没忍住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发现自己一时也说不清更喜欢哪种风格。
现在的叶景池比起从前，除了棱角更为分明之外，又多了几分岁月沉淀过后的温文尔雅。
还有一个明显的区别——
此刻她身边的男人的眉眼温和，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而屏幕里的那个人长相虽然更为青涩稚嫩，却是紧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的笑意。
如果单看还好，不过是一个正在耍酷的冷脸帅哥，由于长得好看，这样冷冷的神态甚至还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但有了直观的对比，阮龄就有些想笑。
摄影师似乎也对帅哥情有独钟，摄像机在叶景池的脸上停留的时间，比其他队员要多了那么一点点。
阮龄趁机按下了遥控器的暂停键，将画面定格在叶景池的近景镜头上。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眼神揶揄。
叶景池给了她一个询问的眼神，不过神色中有种“我就知道会这样”
的意味。
阮龄指着电视，抿着唇笑：“那天你心情很不好？还是谁欠了你好多钱吗？”
叶景池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但也只能无奈地答：“没有。”
答应给她看这个视频之后，他就已经大概猜到了她会有什么反应。
果然，阮龄笑眼弯弯地问：“那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的不高兴啊？”
叶景池如实说：“时间太久，其实我也记不大清了。”
毕竟这场辩论赛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了，太过久远。
顿了顿，叶景池又说：“可能我当时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又或者……那时候比较紧张。”
阮龄的眉心动了动，和叶栩对视了一眼。
叶栩的眼神和阮龄一样，也有些惊讶。
在叶栩的心中，自己父亲临危不乱，无所不能的形象太深刻。
即使理智告诉叶栩，是个人都会有“紧张”
这种情绪，但情感上还是很难把这两个字和叶景池联系在一起。
阮龄替叶栩问出了两人的疑问：“你参加学校里的辩论赛，竟然也会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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