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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就下了逐客令？”
虞方舟并不想离开。
程田敲了敲手机：“工作时间，虞院长。”
“那行，等你下了班，我来接你。
晚上一起吃晚饭，庆祝你履新。”
虞方舟转身一边走一边说。
程田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看着虞方舟离去的背影，又环视了一下这间新的办公室，别致而不落俗套的装修，看得出来，是虞方舟的风格。
她在想，为了一个影子，花这么多心思，值得么。
......
M公司的总办会上，程野一如既往地犀利而果决，会议开了大半，程野的手机突然跳出提示。
程母家的监控摄像头监测到程母倒地，向程田和程野的手机发出警报。
程田正在外地做学术交流，手机同时收到了警报，第一时间打给了程野。
程野的神经突然紧张起来，神色匆匆地从会议室离席。
“小野，你看到摄像头了吗，妈好像在家里摔倒了....”
程田焦灼的声音响起。
“姐，你别着急，我现在回家去看，我马上从公司出来。”
程野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冲到楼下，连大衣都没来得及穿。
凛冽的风刺痛入骨，她在门口拦了个出租车，跳上车就让师傅往程母家里开。
出租车上，给程母的手机一直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这让她心急如焚。
她想起开着一半
儿的会，给白羽发了消息：“老白，我家里出了点事，我现在赶回去，会我参加不了了，你让俞清来参会。”
白羽看到程野风风火火出去，半晌也没有进来，拿起手机，看到留言，眉头一蹙，赶紧回复：“你先去，需要帮忙随时跟我说。”
程野赶到程母家的时候，程母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弹，面色苍白，口唇发紫。
她拿起手机，呼叫120，等待救护车的时候，她想起肖何教她的心肺扶苏和急救措施，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动作要领。
她将程母放平，手上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下来，很快，头上就浸出了汗珠，她不敢多想，甚至不敢看母亲是否还有脉搏.....
她想起上次程母肺炎，是肖何陪着她一起把老太太送去了医院，他在的时候，她觉得好像一切都不是问题，一切都能过去，而如今，只有她自己面对现在几乎听不到呼吸的程母，她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慌张，但她知道，她不能停，她要等到救护车到。
二十分钟以后，救护车的声音从小区里呼啸而过，程母被抬上了担架，此时的程野，已经大汗淋漓。
“送哪个医院。”
“最近的，送最近的。”
程野想起，肖何曾经跟她说过，这种急救，要就近。
程野在救护车上，看着救护人员用AED给程母做了几次除颤，依然没有反应，不禁全身都跟着紧张了起来，她的手，紧紧抓
着病床，眼中的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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