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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笑意。
“我需要一些公关软文，营造一些氛围，关于网络信息安全泄密的法律后果的，现在不是可以定向推送吗，我需要让刘安豫有紧张感，这个，需要商悦帮忙，请她出山，你的强项。”
“嗯，继续。”
他点头。
“还有，我需要几个猎头，主动联系刘安豫，外部有更好的工作机会会让他觉得有除了沈毅安排的退路之外，还有更好的退路，沈毅不是他唯一退路。
这个吴西辰不会帮我，但可能会帮你的忙，所以还是你找吴西辰说比较合适。”
程野继续说道。
“不要用吴西辰，你知道的，他是个墙头草，靠不住，猎头我来安排，我有资源，靠得住的。
你继续。”
白羽摇了摇头，他太了解吴西辰。
酒肉朋友，玩儿可以，办
事不行。
“剩下的，就交给我和刘柠吧，这样的谈判，我和刘柠合作过很多次。”
她信心满满。
“你这个弯子绕得有点儿大了。”
白羽一边停车，一边说。
“等会儿，到我那儿，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程野跟在白羽身后，嗔怪道。
“你饿不饿？”
白羽突然回头。
她一怔：“不饿。”
“不饿才怪，你都没吃晚饭，走，陪我上去吃个夜宵。”
他一边点外卖，一边说。
一进门，白羽径直走进了书房，片刻拿着一个文件袋，放在了餐桌上。
程野打开文件袋，男人和女人约会、吃饭、酒店房间门口勾肩搭背甚至热吻的照片，一张接一张.....
是沈毅和顾莹！
“你....你是怎么搞到的。”
“那天你不是给我发了消息，说顾莹在T公司，和沈毅关系非同寻常，我就明白了。”
门铃响起，白羽订的外卖到了。
他打开餐盒，一个个摆在她面前，然后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先吃饭，凉了没法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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