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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有点儿不敢相信这个熟悉的声音，向前探着身子认真辨认，这才看清，身材魁梧，一身运动装，跑着过来的正是白羽。
“白羽！
？”
程野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白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怎么这个点儿出来了。
昼伏夜出，怎么看着也不像干正经工作的啊。”
白羽目光低垂，一脸的戏谑。
“反正你是我同事，我如果不是干正经工作的，那你是干什么的？”
程野觉得白羽总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行，熬了大夜脑子也没失灵。”
白羽没占到便宜，颇有些不服气。
“对了，我搬家了，出租的房子收了回来，自己住了。”
白羽一边儿练着原地高抬腿，一边儿气喘吁吁的跟在程野身后说。
“你搬家了？你没事儿吧？这里上班那么远......”
程野回头瞪着白羽说。
“远怕什么，反正开车，对了，我还可以蹭你的车。”
“我没注册顺风车服务。
你继续跑吧，我两天没睡了，我先回去睡会儿了。”
程野无心与他多聊，继续走回自己家。
白羽跟了上去：“为什么两天没睡啊，你不是去韵宁资本对接那个投资项目去了吗？怎么他们都不睡觉的吗？”
“你说对了，Moneyneversleeps，韵宁资本果然是地狱模式。
我呢，又没什么像样的助理和团队，就可着我一个人儿练呗。”
程野疲惫的
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钥匙。
“也是，现在法务合规那几块料，确实也干不了投资业务。
你要不跟吴西辰提需求，招个得力的助理？”
程野摆了摆手：“哪有Headt（编制），老吴还在跟我说明年要给我减个人呢，我正在跟他据理力争保住我那几个人。
先扛着吧。
等咱们那个合规体系上了，到时候看看能不能跟上面要个HC下来。
没战功，怎么敢提招兵买马。”
白羽一路跟到了程野家门口，程野转了个身，蹙眉看向身后的白羽：“我到家了，你跟着我干嘛？”
“我也到家了。”
白羽挑着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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