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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包间的法式风格不同，这次换了一个房间，更素雅，更大气，奢石的餐桌台面，泛出荧荧充满高级感的绿色，包间墙上挂了两幅抽象派的油画，程野看着墙上的画，觉得不是凡俗之物，白羽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了那幅画。
“我们家老爷子，喜欢收藏这些东西，有些拍品，家里放不下，就被白欣拿到这里做装饰了。”
“白
羽，就咱俩吃饭，用得着这么大一间包间吗？浪费啊。”
程野回头看着白羽。
“你不喜欢？那我让他们再换一间。”
“别别别，我就随口一说，既然来了，就别麻烦人家了。
老规矩，你点菜吧。”
......
宁安饭店的菜品精致，但是速度慢，等菜的功夫，白羽要了两杯咖啡，服务生把咖啡放在程野面前的时候，白羽把糖包放了进去。
“如果不是你私下里跟这几位老大斡旋我的方案，恐怕今天就过不了会了，谢了。”
“别高兴太早，这个方案，现在是自下而上的改革，上面的态度并不是很支持，只是希望做做面子功夫，我们现在是借着做面子功夫，把里子也做了。
后面估计还会有阻力。”
“预料之中。
但一码是一码，今天能启动第一步，你功不可没，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了。”
说着，程野拿起了一边的茶杯，碰了一下白羽的茶杯。
“白羽，我从来没想过，咱俩能合作，我以为......”
程野突然感慨说。
“怎么，以为我就是公司一霸，凶神恶煞么？”
白羽笑了。
“公司里谁都不敢惹你，我刚来就敢给我挖坑设套，确实没把你当好人看。”
程野笑出了声儿。
“那是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刚来公司的时候，二十多岁，比你现在还小，那会儿咱们可没这么大市场份额，那时候沈毅还没来呢，前一任总经理，是我的师傅，现
在是集团的副总，你应该认识，朱俞龙。
这十来年，市场份额是怎么来的，那真的是一个标一个标通宵的磕下来的，一场一场酒半条命拼下来的.....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好像我在你面前摆资历。”
程野倒是觉得，白羽如数家珍的提起那些奋斗岁月的时候，可以窥见他对这家公司，确实倾注了感情，毕竟，他职业生涯最好的青春，都留在了这里。
“朱总居然是你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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