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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被下了什么药物。
他顿了好几秒钟，才迫使自己接受了这一事实。
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曾经是自己身边最信任、最亲近，独一无二的重要之人，竟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
年轻男人的怀疑，是对的。
“……”
秦洛的心中充满了苦涩。
那既是对人与人之间关系变化的苦涩和失望，也是对没有相信龙泽羽的话的自己，感到了悔恨。
前女友的眼里，充满了嫉妒的疯狂之色。
“你跟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危急时刻“你跟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所说的那个男人，当然就是龙泽羽了。
转动着因药物影响而迟钝的脑袋，秦洛总算把前因后果联系到了一起。
他难过地开了口。
“周天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做到这种程度？是他替你偿还了债务……为了报恩？”
“报恩？”
沈嫣冷笑一声，拿出烟盒，掏出一根细长的烟。
秦洛愣了愣，他记得前女友以前是不抽烟的。
“的确，原本我是真的很感激他。”
沈嫣点了烟，吸了一口，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秦洛突然觉得……以前的她，会露出如此沧桑的表情吗？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也许她这次回来，早就是这样了。
可自己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又为了顾及男人而有所疏远，因此没有察觉。
“现在我觉得我大概是被利用了。”
“利用？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洛想要让她告诉自己。
当年的事，现在的事，不知道的、想知道的太多了。
“那天在私家餐厅里，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是周天洋救了你？他是为了挑衅我，才帮你还债？那些话是不是他让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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