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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仿佛看不见将军，将军便默默在余皓的家里坐下，余皓放下豆浆，来到他奶奶的身边，奶奶坐在沙发上，双目略带着茫然，注视电视里的一举一动。
余皓伏在她的膝盖上，大声恸哭起来。
奶奶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说：&ldo;皓皓又怎么啦?&rdo;
余皓摇摇头，抬手擦去眼泪。
将军走到窗前朝外望去，水退了，余下破败的巨大古城，黑龙也随之消失，窗外的世界阴云滚滚，宫殿高处散发出无数黑气，在宫殿前集结。
他回头看了眼余皓，余皓朝奶奶说道：&ldo;没什么，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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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看了眼余皓，说：&ldo;有坏人欺负皓皓吗?&rdo;
余皓哽咽道：&ldo;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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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说：&ldo;人家打了你，你就打回去，不要忍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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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皓点头，抽了抽鼻子，说：&ldo;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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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个给你。
&rdo;奶奶指向墙角的黄金杖，&ldo;皓皓，要拿好啊。
你爸爸不回来了，你就要靠自己，给你自己争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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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好了。
&rdo;余皓不情愿道，&ldo;知道啦。
&rdo;
奶奶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余皓忽然就想起，小时候常说奶奶的皱纹是大象，他知道象神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ldo;我们不能在这儿耽搁太久。
&rdo;将军说，&ldo;余皓，虽然这么说不合适，但……&rdo;
&ldo;我知道。
&rdo;余皓仰头看着奶奶，喃喃说，&ldo;她只是我记忆里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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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唔。
&rdo;
余皓又说：&ldo;她去世的时候我已经哭过、回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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