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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儿子在南陆开公司，做保健品直销!年收入百万!我家在郢市，郢市人，我们公司呢，正准备在华中地区开拓市场，招募大中华区总代理……&rdo;
余皓现在听见南陆就有心理阴影了，该不会又碰上哪个传销世家?陈烨凯与那老头隔着个过道，商务舱今天几乎没人坐，八个位置他们占了六个，剩下的就是这老头，老头看见一群气宇不凡、彬彬有礼的大男生，顿时来了兴致。
周昇隔着座椅间隙朝斜后座一瞥，余皓心道要在这儿发展下线吗?
老头掏出一份保健品的传单，朝斜前方的余皓问：&ldo;你们是一起的吗?都是做什么的?多大了?属什么的?都是学生吗?读哪家学校?&rdo;
所有人嘴角抽搐。
&ldo;我属羊。
&rdo;欧启航率先答道，&ldo;念五道口技术学院哟。
&rdo;
&ldo;哦高职啊……&rdo;老头儿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大家都在吃夜宵点心，老头儿又朝周昇道：&ldo;那个靠窗的小伙子，你呐?&rdo;
&ldo;我吃软饭哒。
&rdo;周昇卖了个萌，答道，&ldo;老婆养我呐。
&rdo;
余皓说：&ldo;我是小白脸，被包养的。
&rdo;
老头正要把传单给傅立群，傅立群道：&ldo;我做鸭哒。
&rdo;
岑珊现在听到搞传销的，就恨不得统统上去掐死，说：&ldo;我和他们仨合伙玩仙人跳哒。
&rdo;
前排余皓、周昇、傅立群与岑珊一起笑抽了。
话题结束，机舱内一片死寂，老头子不说话了。
出机场时，老头放弃了其他看上去像是在嘲讽他的人，开始转而攻略陈烨凯，和蔼可亲地给陈烨凯递传单：&ldo;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rdo;
&ldo;我做lgbt平权的。
&rdo;陈烨凯彬彬有礼道，&ldo;我是同性恋。
&rdo;
话题再次结束，众人笑得不行，出外叫车。
&ldo;那嫂子你……&rdo;
&ldo;去你们家。
&rdo;岑珊答道。
陈烨凯朝周昇问：&ldo;年初几碰头?事儿还多着。
&rdo;
周昇沉吟片刻，而后问：&ldo;嫂子几号走?&rdo;
&ldo;初二得回家一趟。
&rdo;岑珊说，&ldo;初五回来，待多久再商量吧。
&rdo;
周昇：&ldo;行，那就初二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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