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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以为冷月会生气出手，没成想却只是轻笑一声，道：“朋友？”
“男朋友？”
季暖：“……”
“很介意？”
冷月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出了房间。
在出门之前，她停在季暖身前，用只有季暖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跟说了。”
“我喜欢女人。”
“而且……在游戏里，我杀的机会被打断，我也就再也下不了手。”
“我只能得到。”
季暖：“……”
我特么……说完这些话，她也没等季暖的反应，只径自从离开。
已经出了门，又听见妇女的喋喋不休，只不过这次冷月没有那么极端，而是直接一个手刀，妇女应声倒地。
冷燃看着冷月的背影，皱眉道：“姐。”
冷月应声停了脚步。
“东西。”
“没找到？”
冷月这次没有暴躁，只是背对着冷燃，看不见表情。
“嗯。”
冷燃面色平静，眸光温暖：“是什么？”
冷月没说话，迈步离开。
季暖看着冷燃完全没什么不悦的神情，道：“她都这么对了，还对她这么好？”
冷燃抿了抿唇。
“没有。”
“她很好。”
“小时候。”
季暖听懂了大概，她帮忙吧甩到地上的两个团圆酥捡起来，道：“那也是小时候。”
“现在对她好，她对不好。”
冷燃小心的把那两个团圆酥放到桌子上，道：“谢谢。”
“不是的。”
“她接受不到的……不算好。”
这句话，算是季暖认识这个人之后听到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虽然零零碎碎，但她却听明白了。
她也认可。
冷燃的意思就是，他对冷月的付出对方并没有接受，也感受不到，那就不算是付出。
真正的好，那应该是会让对方高兴开心的。
一厢情愿的付出，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心愿，固然感人，却的确，只是一厢情愿。
对方感受不到，可以放弃，却不能埋怨。
世间也的确有太多人，自己为对方付出，希望得到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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