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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离开她的唇之后,江诚像是宣泄一般,咬牙道:“对所有人都这样?”
季暖感受着自己刚刚变回正常的心跳,道:“哪样?”
江诚语气危险,“这么随意。”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没把这话里的语气剖析透彻,还自顾自地理性分析刚刚的情况。
她十分实诚道:“不是的。”
江诚目光闪了闪,道:“就对我这样?”
季暖:“嗯。”
“目前来说,只对这样。”
她记忆中好像并没有亲过谁,但是她总觉得这样的情绪很……还是那该死的似曾相识。
江诚闻言,身子不自主地僵了僵,而后道:“为什么?”
季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在找原因。
最后总结半天,她只想到一种可能,并且十分无私的将它分享给江诚。
“大约……是因为技术比较好吧。”
江诚:“……”
他的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黑。
最后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季暖没管江诚的脸色,只是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看上我了?”
江诚脸色这才变回正常,他正色道:“嗯。”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道:“我可是亲侄女。”
“平常都这么野的吗?”
江诚:“……”
好特么想打人……他目光死死锁在季暖的眼睛上,只道:“不是。”
“不是江念。”
“我想知道是谁,叫什么。”
江诚就这样盯着季暖的眼睛,可却失望的发现,在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对方的眼睛里竟然连一丝波动也没有。
一丝丝都没有。
季暖十分淡定,她又眨巴眨巴眼睛,道:“我不是江念,难道我是鬼啊?”
“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这么迷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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